第一百二十章 寒冬(一)(1/2)
赵祯与赵荣回到原本的地方坐着,方才坐下那赵祯就看着赵荣说道:“荣儿,你为何会选择陛下的题词?”
赵荣看着赵祯说道“父亲,是不是陛下的题词并不怎么要紧,只是我很想知道陛下对我们家到底是什么意思,那铁铉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非是如此,我怎么会冒险去要陛下的题词?只是想要试探一下陛下罢了,我想陛下也是已经看出来了我的意思,只怕今晚陛下就会留下我,说一说这事情”
赵祯在一旁心中到时有些许无可奈何,按照他的意思应该是稳着一点,不要这么的着急,但是这赵荣已经做出来了这事情,又能够怎么说呢?便是依着赵荣的意思来了,毕竟这未来的宁国公还要是这赵荣,他赵祯不能够永远的帮着赵荣。
其实赵荣又怎么不知道这赵祯的意思?只是赵荣毕竟是知道这剧情的,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若是在想要一步一步十分稳健的来,他的时间绝对不够用,若不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毕竟,能够稳扎稳打,谁想要一步登天?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然后淡淡的看着对方,然后不再说话。
… …
华清歌坐在院子里,然后静静的看着那面前的坟墓。
他已经一年没有来这里了,一年前他把他埋葬在了这里,埋葬到了他的故乡,然后他便是走了,他不想呆在这里,因为呆在这里总是会让他想到那个人,伤心之地不可留。
他看着那坟墓,然后把一张纸轻轻地烧掉,天空之中还在飘着雪花,然认看了就觉着心中凄冷。
那张纸上写着赵荣为他写的词,亦或者说是他拜托赵荣写的那一首悼亡词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一只手拿着那就被,一只手却是扶着自己的额头,然后看着那凄冷的坟墓独自饮酒,然后默默地念道“当时只道是寻常,当时只道是寻常,周一,你为何就这样走了呢?为何不等等我呢?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走了,谁来劝着我,你走了,我只剩下为你复仇,为父亲大人复仇这一条路了,这条路好冷,好寂寞,你,为什么要走呢?”
自然是没有人回答他的,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他只是不停地看着那坟墓然后慢慢地说着自己的话。
今天是坟墓里面人的忌日,也是他的忌日,他的心自从这个人死之后便是也跟着死了,早就已经找不回来了,这没有什么可说的。
坟墓清冷,华清歌也是清冷异常,脸上的泪水已经化成了说不出的话飘去远方,飘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然后,跟那个人互诉衷肠。
片刻后,他轻轻地站了起来,然后看着那坟墓就好似"一样说道“周一,我来日再找你,等到事情成功后,我便是下去陪伴你,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够再把我们分离”
他走了,原地只是剩下一个冷冷清清的坟墓,然后看着那华清歌的背影静静远去,坟墓依旧在那里,你回头看他或者不看他,他总是在那里,静悄悄的等待着你。
… …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瑟秋景一场,独卧山村念秋风,秋风一场又一场。
不同的人总是有着不同的故事,但是有着相同故事的人总是在同一个日子坐着同样的事情,十六年前的那一个晚上不只是毁了华清歌与那个人的家,他还毁了很多很多人的家,那朱三太子不仅仅是去了华若的家里,他还去了另外两个人的家里。
其中一个,便是当时太子太傅,燕兴的家,而燕兴,是当今最厉害的刺客,燕歌寒的父亲。
十六年前,燕歌寒亲自的躲在一个密封的密室里面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死亡,那一个晚上,月色很亮,夜色很寒,所以,他给自己重新起了一个名字叫做燕歌寒。
晚上,燕歌寒走在气冷的街上,他想要去给自己的父母上一炷香,当年朱三太子得人把他的父母杀死之后,他悄悄的把自己父母的尸体给带走,埋葬在了那寒冷的郊外,他不敢找什么风水宝地,因为就在他把他父母的尸体带走之后,皇帝的人就来了,他害怕皇帝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只能够让自己的父母待在这凄冷的郊外。
他慢慢地向前走着,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近些日子住在宁国公府邸之中得人。
那个人脸上一片冰霜,显然也是去祭拜了什么人,可是燕歌寒知道,这人的父母并不在这里,所以他不可能是去祭拜父母的,若是如此,那么他去祭拜谁了?
他看着那华清歌说道“你,值得么?”
这话问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什么值得不值得?
华清歌却是听明白了,他看着那燕歌寒说道“你我之间,谁有资格说对方呢?”
燕歌寒笑了声,也不错,一个书生当了刺客,一个纨绔子弟变成了公子榜第一的青鹿公子,他们两个谁有资格说对方呢?
没有资格,他们互相都没有资格说对方,因为他们早就已经变成了当初自己最讨厌的人。
燕歌寒看着华清歌说道“周一,你我多年不见,不若一起去酒肆和些许酒,谈一谈这些年?”
华清歌笑了笑说道“韩若,记得了,我现在叫做知行,不叫做周一,你我,走吧”
燕歌寒点了点头,没有问为何这华清歌为什么改了名字,只是淡淡的看着那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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