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五六O章 来者不善(1/2)
“我总觉得她来者不善。”凤瑭瑶小声嘀咕道。
“她是母妃的侄女,天色也已晚了,要留下来住一晚,无可无厚,母妃自是没有拒绝她的理由,母妃会派文秀好好监视她,她就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不用担心。”连昭仪宽慰凤瑭瑶道,“对了,你刚刚说要同母妃说个好消息,你有什么消息?”连昭仪想起这出,便问道。
凤瑭瑶露出一抹笑意,脸上郁气一扫而光,道,“还是母妃的办法好,让萧国公去揭穿凤令月的假身份,父皇将凤令月软禁了起来,我不用出面就毁掉了她。
父皇还打算下旨解除萧河和她的婚约,这是父皇和萧国公说的,哼,凤令月什么都不是,自然不配和萧河在一起。”
“你呀。”连昭仪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素来谨慎,做事不落人口实,但每每与萧河有关的事,便显得过于急切。瑭瑶儿,现在正是皇后的丧期,你切不可得意忘形,被人瞧出了端倪,否则母后这腹中的一胎,算是白怀了,明白吗?”
“母妃,你就放心。”凤瑭瑶握着连昭仪的手,道,“我会很谨慎的。”
晚膳,连昭仪吩咐御膳房特意为连似月加了菜,三人边用着膳边说着些话,无非是连昭仪询问连家的情况,还特意多问了一些连焱的事,连昭仪道大夫人对连家贡献很大,生了两个嫡子,并说已经预备了一份礼,连似月回去的时候一并带回去。
晚膳结束后,连昭仪再留连似月在身边坐了会,命人泡了茶来。
这时候,梦华宫良贵妃派了李嬷嬷来,道,“贵妃娘娘听说县主今夜留宿昭仪娘娘这儿,命奴才送来了刚做的藕糕,给县主尝尝。”
连似月躬身,从李嬷嬷的手从食盒下离开的时候,仿佛在不经意间碰了一下连似月的手,连似月手指迅收起,镇定地道:
“请回贵妃娘娘,容和多谢赏赐,明日前去拜谢娘娘。”
李嬷嬷随后便同宫女一块走了。
连似月将那食盒打开了,里面一个一个的糖糕做的十分精致讲究,粉色,剔透,散着香气,不禁令人食欲大开,她双手将糖糕送到连昭仪的面前,道,“姑母,请用。”
连昭仪却显得十分谨慎似的,道,“方才已经饱了,就快上榻歇息,不吃了。”
凤瑭瑶也不吃,说是不喜欢甜腻的,连似月便自己吃了两个,后连昭仪吩咐宫女文秀送连似月回寝殿歇息。
文秀领着连似月到了就寝的地方后,便有宫女端了洗漱的温水进来,文秀在一旁恭恭敬敬地道:
“县主,娘娘吩咐了,您在这儿的时候,由奴婢来伺候您,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同奴婢说便是。”
连似月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金镯子用衣袖掩盖着戴到文秀的手镯上,文秀一愣,就要挣脱出来,连似月却按紧了她的手,道,“你本是公主身边顶得力的侍女,现在又来来伺候我这与你不相熟的,为难你了。”
文秀终松了手,握了握这金镯子,道,“县主太客气了。”
她转身从身后宫女的托盘中端过一个碗,道,“公主每日睡前都要喝一碗燕窝羹,方才公主特命奴婢端了一碗过来给县主吃,让县主睡个好觉。”
连似月面露喜色,道,“公主有心了。”说着,便将这燕窝羹一口不剩地喝了。
文秀看到那空空如也的碗,悄悄地松了口气。
后连似月上榻歇息,宫女将殿内的烛火熄灭了,文秀守在账外,直到听到连似月清浅的呼吸,才离开了,便留下两名宫女守在殿外。
其实,待烛火一熄灭,连似月眯了一会眼睛,就立刻睁开了,她刚刚这么躺一会,便觉得睡意沉沉,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她并非那种沾枕头就睡的人,往常睡觉,总要翻来覆去地睁着眼睛许久才会有点困意,所以心知那燕窝羹中定是被动了手脚。
若是一般人,打几个呵欠就要熟睡了,但连似月保持着极高的警惕心,而且她懂的如何用穴位解困,于是手来到头下面,按住了后脑勺上的玉枕穴,用力地按压着,直到脑后产生一阵麻痹的感觉。
另一只手则甩了甩衣袖,一把短短的匕滑了出来,这是方才良贵妃让李嬷嬷偷偷给她的,她看着这匕,脸上露出了笑脸,——
她懂得良贵妃的意思,她知道她留宿仪秀宫有目的,送来这匕给她防身之用。
她悄悄起身,先开帐子,蹑手蹑脚地下了榻,拿过床边的一张凳子,一步一步走到门边,然后举起这凳子,猛地朝那守门的宫女后脑勺上砸了过去,只听到一声闷哼,那宫女来不及回头,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唔……”另一个宫女瞪大眼睛看着连似月手中举着的匕,再看她那张冷漠无表情如阎罗一般的表情,吓得自己捂住了嘴巴,在黑夜中,这县主的模样散着一股令人战战兢兢的可怕气势。
“啪……”连似月手腕上的另一只金镯子丢到她的脚边,手中的匕则抵住她的脖子,问道,“要哪一个?”
这宫女吓得身体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哆哆嗦嗦地弯下腰去,将掉在脚边的金镯子捡了起来,再颤颤巍巍着塞进了衣襟里面,道,“县,县主……”
“把她抬到床上去。”连似月低声命令道,那冰冷的刀刃贴着这宫女的脖子。
“是,是。”这宫女忙弯腰,将地上昏过去的人一路拖着上了榻。
“把她的衣裳脱下来,把我的给她穿上。”连似月再命令道。
这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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