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只是一小步(2/2)

对他来说，就只是一小步啊！

纪长老的劝说，对陈一凡来说无疑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就是转移话题。

陈一凡打断了他，直白问道：“我只需要你们给我一个答案。”

“可以，还是不可以？”

陈一凡的果决，让两位长老又忍不住对视一眼，陷入难境。

现在谈话的方向，反倒是有些被陈一凡所操纵了。

他太直白，太强硬，太果决，且目的明确。

不像两位长老其他时候接触到的，同等地位的，也会与他们就所谈之事，打打太极。

更别提这些小辈，那只有俯首听训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