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这是世间唯一的浮云潋滟簪!(1/2)
“没错,他就是澹雅公子!”绝影的话很肯定。
萧暮祈听了,整个人眼睛更加的红,还带着水雾蒙蒙的感觉,眼睛不停的往大了睁,像是要把这幅画,这画上的人儿给瞪穿了一样。
“绝影,会是她吗?你说!”
萧暮祈盯着这幅画,没有抬头的和绝影说话。
语气当中带着兴奋,还带着快乐,还有期待和不敢置信,多种情绪混合在了一起。
“殿下,可能性真的太大了!”绝影回复道。
萧暮祈听了绝影如此回答以后,他看着手中的这幅画,重重的,悠长的叹了一口气,道:“绝影,你下去吧,去帮我准备,近期,我要去趟玄凌国泸州。”
萧暮祈没有抬头看绝影,而绝影的眼神则是一直盯着自家殿下。
“您打算去雅伫了?”绝影问道。
“嗯,对,去,去雅伫看看!”萧暮祈闷声道。
“好的,殿下,我这就去准备!”
绝影说完之后就立马出去,去按照萧暮祈说的去准备了。
“所有的暗卫,全部退出去!”萧暮祈对着虚空中说了一声。
原本安静无比的房子突然之间闪过多道黑影,瞬间,屋子又恢复了安静,整个屋子里如今真的空无一人了。
萧暮祈将手中的卷轴放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的人儿赫然就是澹雅公子!无半分的偏差,这是一张和江晗微没有半分相像的脸,但是,萧暮祈清楚的看到画像上,澹雅公子的发髻上插着那支浮云潋滟簪,而且,这澹雅公子的面容和气质颇有几分顾子恒的味道。
这支浮云潋滟簪普天之下只有江晗微一个人有,而那唯一的一块儿能够得到的紫金石还用在了这上面。
浮云潋滟簪自从被打造出来了以后,就没有在任何人的面前展现过,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浮云潋滟簪这样一种东西,而那浮云潋滟簪的图纸,江晗微早就已经送给了他,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够拥有它,何况,江晗微和顾子恒是那么要好的朋友,能够在“澹雅公子”的身上看到顾子恒的影子,反而让萧暮祈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因为,这个世界有巧合,但是,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她真的没有死!”萧暮祈喃喃自语,话说的声音很低,像是在问人,又像是在和他自己说。
萧暮祈看着“澹雅公子”的画像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突然之间又哭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闭上了自己那满目的泪水。
“你真的没死!”
萧暮祈抓紧了自己的手,指甲一点点的掐进了自己掌心的肉里,有些疼痛,有些痒,放开以后,被掐到的地方还有一点热度。
就像是受伤的地方准备结痂的过程。
萧暮祈又接着伸手将自己放置在桌案上的卷轴拿了起来,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放置在了自己桌案的暗格里。
萧暮祈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张桌案,全是白玉的那张桌案,一点一点的抚摸着那上面刻着的字迹,那些已经从锋利硌手被抚摸的变的光滑溜手的痕迹,那每一道槽痕。
每每的抚摸一下,就如同抚摸着自己心上的每一道伤疤。
也像是他自己在刻这块儿白玉案的时候,每一刀都像是一道一道雕刻在自己心上的伤疤。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这三年来,他每每看到这首诗,就能想起当年在选妃宴上江晗微的模样。
那个时候,她在刻意的低调,可是却被迫高调了起来,既然高调了起来,之后的时间里,她也再也低调不起来了。
他恨萧暮宸,同时,更加痛恨那个将江晗微刻意推到人前,并将她作为党派之争划分方式的人,那个坐在帝位上高高在上却作出那么多无比恶心,令人痛恨的方式的人。
那个在宫宴上当着众臣面前折辱他母妃,也折辱他的,那个他口口声声称之为父皇的人。
那一场大火,焚烧了太多的人,变成灰烬的,不止是宸王府的那一处院落,同样被焚烧成一片灰烬的,还有萧暮宸的心,他的心,江旭辰的心以及林霁寒的心。
如今,他能不能用死灰复燃来形容现在的自己呢?
他再度抚摸了抚摸自己的桌案,眸中晶光闪闪。
他都已经等待了三年了,如今是到了该讨回一切的时候了。
三年已经过去,祈王府也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而同样在这座府邸当中,没有什么变化的,就是祈王妃——苏景烟了。
苏景烟从嫁进了祈王府以后,整个祈王府的后院就只有她一个女人,萧暮祈连个小妾,通房丫头也没有,更别说位份不轻的侧妃了。
而他们两个人的这种婚姻模式,这种整个府宅后院就只有一个女子的这种事情,是多少女子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并且一直以来不泄追求的事情,同样也是很多女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在外界人的眼中,萧暮祈和苏景烟,祈王和祈王妃夫妇两个人,真的是无比的恩爱,让人无比的羡慕,也是不少人歌颂传阅的对象。
但是,只有他们自己人知道,一切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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