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有人尾随(2/4)
子。”她接着道:“划的越多越好,越深越好。”
“这是要毁了她的容貌?”曲封说道。
“就是要毁了她的容貌,”宁仪嘉说道,“划伤几刀,就算伤口好了,也会留下难堪的疤痕,这疤痕会毁了她的容貌,跟着她一辈子。”
宁仪嘉心道,这样一来,宁仪韵的容貌就毁了,她一辈子只能当一个奇丑的女人,被人唾弃,再也不能仗着自己的美貌,勾引男人。
“好,此事不难,”曲封说道,“我必会办到。”
宁仪嘉喜道:“多谢曲大叔。”
“不必谢我,”曲封说道,“你若可以见到朝怜,帮我给她带个话。
说我谢谢她,曲封此生定不负她情意。”
宁仪嘉见曲封答应了毁宁仪韵的容,心里正高兴着,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好的,曲大叔我一定会把话带到的。”
“对了,”宁仪嘉又道,“曲大叔,打算什么时候去办?”
“即刻去办。”
——
宁仪嘉回了柴房。
“娘,”宁仪嘉说道,“我已经找到曲封了,信物也给他了。”
宁卢氏本来是半耷拉着眼,神情有些萎靡,听到宁仪嘉的话,突然双眼一睁:“你真的寻到他了?那荷包也给他了?那,那荷包里的信……”
宁仪嘉点头道:“娘,荷包给他了,那信他也拆了看了。”
宁卢氏紧张的问道:“那他,他怎么说。”
宁仪嘉回忆了一下:“他大笑三声,说老天待他不薄,还说娘,您也待他不薄。”
宁卢氏紧张的情绪顿时松了下来,她嘴角向上翘起了个弧度,眉眼也是笑,笑容甜蜜也有些诡异。
“娘,”宁仪嘉接着说道,“曲封已经答应,替你报仇,好好教训教训宁仪韵。”
宁卢氏点了下头,恨声道:“这个贱货把我害到这种田地。”
宁仪嘉陪着宁卢氏说了几句话,便道:“娘,您好生歇着,我,先走了。有什么消息,我再来告诉你。”
东方泛白,又是一日。
下了几场秋雨,天气就凉了下来。
入秋了。
宁仪韵也穿了新做的褙子。
因为天气突然转凉,苏芝如昨日感染了风寒,病的不是很重,喝了一碗姜汤,又喝了药汤,今天早上起来,人已经好了很多。
今天上午,宁仪韵没有到珍珑棋馆里去,而是在苏芝如的屋子里陪她说话。
“娘,身子如何?还觉得哪里不适吗?”宁仪韵问道。
“娘已经好多了。”苏芝如说道。
“娘,那您今儿再好好休息休息,多休息休息,身子康复的快,”宁仪韵说道。
“嗳,好的,”苏芝如说道,“对了,仪韵,我在隆升街上的金楼定了三支金簪,说好今日取簪子,付剩下的银钱。今儿,娘怕是去不了了。
仪韵啊,你今儿要是得空的话,就帮娘跑一次。”
宁仪韵点头道:“好啊,金店离咱们棋馆近得很,我一会儿出去跑一次,娘,您好生休息着。”
母女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有个棋馆的婆子来了。
“宁姑娘,棋馆里苏掌柜找您。
因为棋馆里事情多,他和梅管事都走不开,就让老婆子来寻你。”那婆子说道。
“既然你舅舅找你,那你快去看看。”苏芝如说道。
“好,那我去前面看看,娘,你好生歇着吧。金簪,我一会儿就去取。”
说罢,宁仪韵就跟着这婆子去了前头的棋馆大堂。
她寻到苏承庭一问,原来是乔安龄来了。
“仪韵啊,定安侯来了,没有戴幕离,就这么过来了,说是要找你。
我已经把他安排在了二楼最东边儿的雅间了。你快去吧。”
宁仪韵心道,乔安龄自从上次在珍珑棋馆暴露了身份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虽然他们见过两次,但不是在醉霄楼,就是在随云山。
算起来,这还是乔安龄在暴露身份以后,第一次到珍珑棋馆来。
难怪苏承庭神情如此郑重,毕竟一个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对苏承庭还有恩,他自然会十分郑重的。
宁仪韵点了下头说道:“嗳,知道了,舅舅,我这就去看看。”
说罢,宁仪韵便上了两楼,进了两楼的雅间。
乔安龄看到宁仪韵进来,禁不住一勾唇。
“宁姑娘来了,请坐。”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在乔安龄的对面落了坐:“侯爷,今儿倒是得空到珍珑棋馆来了。”
“许久没有下棋了,不知道宁姑娘有没有空闲,同我再手谈一局?”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说道:“说起来,我也有好几天没有下棋,侯爷特地过来同我下棋,当然再好不过了。”
“好,”乔安龄浅笑道。
于是,两人便在雅间里开始下棋。
雅间里分外安静,除了落子的“哒哒”声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了。
不过乔安龄并没有全神贯注的在下棋,留了几分心在宁仪韵的身上,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着素手落子,看着她嘴角偶然间的浅笑。
乔安龄只觉得生动可爱,心里十分欢喜,顿时觉得下棋的乐趣也多了许多,因连日忙于公务的疲惫也一扫而空,心情也轻松愉快了许多。
宁仪韵朝他白了一眼,说道:“侯爷,下棋专心着些。”
乔安龄笑道:“我一直都很专心。”
宁仪韵又朝他白了一眼,不去理他,拿了棋子,落到棋盘上。
乔安龄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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