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舞会的尴尬(2/2)

方正德一边转身一边本能地道歉：吧嗒意呀吧嗒意呀，似我貌似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太冒失）

余仁和连忙弯腰低下了头，怎么了怎么，痛不痛艳芳，还有大老方，有没有咯到。

身后舞伴也追了过来，怎么了艳芳，要不要紧。

当然这个艳芳，就是楚艳芳了因为跳过级，年纪比较小，一入学校就受到了许多男生的关注，当时方正德是倒退着走，也是步伐慌乱吧踩到了想凑过来的余仁和一对，也就是楚艳芳的外脚，脚后跟对小脚趾，再说新生入校时期还不到十月，都是穿的凉鞋，也是真的太痛了方正德全身的重量，所以楚艳芳叫得比较夸张，说出了家乡话。

许多人都围了过来还没来得及责怨方正德的冒失，楚艳芳却睁大了眼睛看着方正德，没关系没关系，你再踩一边。

什么，众人也都有些纳闷，方正德也很疑惑，你是说要我，再踩你，你不痛吗。

对呀又不是高跟鞋，怕什么的踩吧。

方正德犹豫着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能。

楚艳芳也是很有兴趣看对方不愿意踩，竟然抬起脚来使劲的在方正德脚面跺了一下，疼的方正德立刻弯下了腰，咦呦痛吧的，娘娃好力道喔（哎呀好痛啊，妹子好力道呀）

楚艳芳大笑了起来，谢谢你夸我，用家乡话，你是星阳人。

方正德纳闷的看着楚颜芳，对呀星梦山特产，怎么了。

哈哈我也是，真太巧了。

此时方正德就是再木讷，这一来一去的一直很谨慎的，也是在开动脑筋想办法摆脱僵局，虽然事前余仁和有过介绍说楚艳芳是星阳边上的，但方正德却详装不知一边支吾地回答，一边分析着原委，哦是吗，原来，原来你也是星阳人，哈哈真的好巧，哦我明白了你让我再踩你，原来这样，咳你要想听家乡话我说给你就是了，干嘛要自己做痛。

旁边的舞伴也很高兴，是吗你是星阳人，那我们是邻居了我是香阳人我叫蒋薇薇，和艳芳一起读的中学。

余仁和也掺和进来，你是香阳的，巧得很我也是呀。

就这样两对老乡重新认识了一番，也重新匹配了舞伴，余仁和和蒋薇薇跳在了一起。

而方正德，看到楚艳芳脚有点瘸，就把她带出了会场到操场观众席上，盘坐闲聊起来，通过了解才知道，原来楚艳芳虽然是星阳人，可很早的时候就被送到了香阳读书。

听到这杨丹好奇地问“那为什么不来星阳读书，那样或许早就能和校长你认识。”

方正德摇了摇头“其实艳芳家里并不是很富裕，山南脚下一直是比较贫困地区，而我岳父所在的学校许多老师都不想在那个学校教书，也就是因为穷总想着能换换地方，就调换工作来说吧去香阳教书比来星阳要容易，岳父就是托了他学校以前一位老师的关系，把艳芳送到了香阳，可是让艳芳没有想到的是，相隔邻里并不是很远的地方，方言差异却很大，我们国家就是这样多民族也多语言，有的地方数百里是一种语言，而有的地方，十多里又是另一种语境，所以说艳芳对于家乡话，可以说很久吧都没有用到交流，也是一直很遗憾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觉得别别扭扭的。”

“那接下来呢，你们在操场都聊些什么。”

于是方正德又开始回味，还是那样出神的去想。

那个时候人们谈话，很容易问道理想，或者梦想，还是楚艳芳比较活泼，问的比较多，也可能是久违家乡人吧，更舒心随便一些，当时她什么都问，免不了也问到了理想的话题，而方正德的回答，却真的让艳芳有些欣赏。

我想在星阳建一个天安门，让星梦山上有长城。

楚艳芳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咯咯笑了起来，你这是梦话，就算是发自内心吧也只能是梦想，做梦才能实现的东西，我听真话，切合实际的，不过也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有这想法。

方正德也笑了，其实我也知道这不切合实际，就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咱们这有了天安门，会不会还有那么多人做北漂，我真的想自己的家乡能够漂亮一点让许多人能去看一看，说真的我是不会离开家的就像忘不了家乡话，我已经和老校长说好了毕业后回母校教书，长城天安门既然自己建不了，也许，能教出一两个有本事的学生他们能够实现，对了你的理想呢，学习成绩不错的你又是怎样打算的。

我，楚艳芳歪了下头，其实我你梦想跟你一样只不过低一个档次，也是离不开家乡我想回到家里去教书，只不过我们那里穷比你的环境要差些。

那你可以来星阳教书呀，可以把父亲也接来。

我不，我爸爸也不会乐意，其实一直以来我就很不服气，我们那里出不来大学生，山南的教育设施跟不上，有几个家在山南的大学生，也都是在外市读的高中，所以我想教出几个大学生。

楚艳芳执着质朴的个性，她的活泼开朗，深深地吸引了方正德，不知不觉中这个女孩，慢慢走到了他心里，赶也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