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献身于清远(2/3)
他还是在一阵低泣声中醒了过来,当他醒时,只觉头痛欲裂,抬眼看着外面天色已亮,不由得神志清明了几分,随后朝声音来处看去,却见在床角处,曲疏赤着身子,掖着被角在那里嘤嘤哭泣。清远一下被吓得酒全醒了,囫囵着滚下了床,却发现自己也一丝不挂,羞得立刻将散落在地上的长袍穿上,然后颤声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会在这里?”
曲疏哭得更是伤心了些,泪水沾湿了被褥,瑟缩在墙角的她却显得如此的无助与娇弱,“远哥哥难道不记得昨晚之事了么?昨晚,昨晚你对我…”她不敢说出,话到一半只能掖了回去,但却哭得越法地狠了。
清远吓得两条腿都有些软了,心下也明白发生了何事,但是为了确证,他还是将被褥掀开。
却见那干净整洁的被单上,赫然流淌着一摊鲜血的血迹,氤氲着空气都带了几分暧昧的情味,可是此时清远感觉不到丝毫的欢愉,而是深深地惶恐与后悔,难以置信地道:“昨晚…昨晚到底发生甚么?我难道对你…这不可能。”清远向来自持有礼,哪怕自小跟落尘朝夕相处,对她思慕于心,可也从来没做出过越矩之事,可如今看到这情形,始终有些难以置信自己会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来。
曲疏哭得更加委屈了些,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扑簌而下:“远哥哥昨晚喝多了酒,便将我错认成落尘师姑,你趁着酒兴,便对我…对我…如今我的清白已不在,若远哥哥不要我,我也只好一死了之,绝不苟活!”
清远颓然瘫坐到桌椅上,六神无主眼神空洞,整个人都仿佛失魂了一般,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曲疏见他那恍若生不如死的表情,心中的痛比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他都还要更甚几分,心想着难道让你给我一个名分,娶我为妻便当真如此让你不愿么?既然如此,那自己还不如一死了之,也好过被人轻贱了自己去,她突然掀开被褥,赤着身子便朝墙柱冲了过去,边冲边道:“既然远哥哥如此为难,疏儿也不想因此拖累了你,便让我一死了之罢了!”说着头‘砰’的一声撞到墙柱上,顿时鲜血如注,从额头上滴落下来,很快便晕红了一地。
清远心下大急,忙奋步上前,将晕倒在地的曲疏抱了起来,“曲疏,曲疏!”可对方气息微弱,却是昏迷不醒。
他正准备抱着曲疏去找盈秋相治时,却见殿门突然被推开,从外款步走进来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落尘。
因着曲疏上呈‘战鹰’组织的名单,使得城中奸细很快便除尽,她心中感激曲疏相助,便想着一早来看望下她,也想表达下自己的感激之意,可却没想到一进入屋子,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衣衫不整的清远还有一身**却额头还留着鲜血昏迷不醒的曲疏。
落尘为这一让人无法理解的场景震惊了,看向清远的目光也变得涣散,当她的目光投向床褥上的那一摊赫赫在目的血迹时,心中更是了然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顿时心下恚怒,忙脱下自己外衫,罩住曲疏,而喝令跟在身后的侍女道:“快速去请盈秋过来,今日之事你们不可对外人相传,否则…”
侍女们见到这一春光旖旎又带着血腥气的场景,心中自然惊疑不定,但是公主下令,她们哪敢不从,立刻应声小心地快步退出殿阁,将殿门阖上,然后去请盈秋去了。
清远将曲疏放回床上,施展灵力护住曲疏心脉,好在曲疏是修道之人,这点伤倒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可倘若是平凡女子这一猛力一撞,恐怕便魂飞天外了。
盈秋赶来后,把了把脉,再替她检查了下身子,觉得并无大恙,便施针止住血后,再输送了些灵气进去,很快曲疏脉象平稳下来,该当无大碍了。
盈秋见到两人闹成这般,也不知事情原委,自然也不好意思开口相问,诊完后便知趣地退出殿中,留下落尘和清远二人。
落尘撞见清远和曲疏这般尴尬的一幕,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不知如何言说,良久才缓缓道:“既然…既然你们已成这般,不知兄长该作何计较?”
清远红着脸,既是惭愧又是悔恨,自己最狼狈尴尬而又可耻的一幕竟被落尘当场看到,他几乎丧失了男人所有的尊严,可却不能再逃避,只得垂头丧气道:“你放心,我会娶她为妻,好生待她的!”
落尘不知道该恭喜还是该劝说,心中却也有隐隐的伤感,她觉得这种情况下撞见这种事还是不宜久待,不然只会让两人以后见面都觉难堪,“那就好,干娘知道你要娶妻定是欢喜的,看来城廷又将有喜事了,既是如此,想必曲疏醒后你们两夫妻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我便先走了!”
她前脚一抬,清远立刻转过身来,急道:“尘儿,我昨晚只是…”他很想告诉落尘,他只是喝多了酒将曲疏看错成落尘了罢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如何说得出口,如果说了,不就等于告诉落尘,自己若是醉了也会对她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么?那自己在落尘的心中恐怕就更加的不堪了。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只是中了曲疏的幻术,才会醉酒看错,并且那酒也被下了催情的药物,若非如此,他清远又岂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
清远将话吞了回去,显得更是气馁与颓丧,“没事,有累尘儿了,今日之事还请尘儿替我保密,我不想因此事而损了曲疏的声誉!”
落尘见他开始为曲疏考虑,心想如若曲疏果真变了心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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