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租客(1/2)

她很动情地说着自以为感人肺腑的情话，我实则一句话都没听进去。说实在的，我对这类话题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我一度认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至少在遇见小雅以前我是这样认为的。

她说得正兴起时，忽然大叫一声，消失了。一切的一切也都随之消逝。什么薰衣草，什么婚纱，包括精致的婚床全都不存在了。仿佛，真的是一场梦境。我能看到的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以外什么都没有。一阵强光忽然刺进我的眼睛里，我被迫闭上眼睛。几分钟后，我睁开眼睛，我不知道是不是另一个梦境。因为一睁眼就看见了小雅光着身子，红肿着双眼。“夜铭，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看我睁开眼睛，小雅毫无征兆地抱住了我。“怎么哭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身上全是汗水。“你都睡了一天了。夜铭，我好怕……”我感受到冰凉的液体落到我的身上。“乖，不哭了。我不是醒过来了嘛。”我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吻了吻她的眼睛。“夜铭，你饿不饿？我去做饭给你吃。”小雅说着就要起身去。我忙拉住了她，“小雅，穿上衣服。”我把枕边的睡衣递给了她。小雅忽然一脸娇羞地低下了头。“怎么了？”“衣服上有血。”有血？难道，那不是梦？我慌忙掀开了被子，我和小雅果然都赤着身子，洁白的床单上还有猩红的血迹。我心猛地一沉。我一定还是在梦里，一定是……“夜铭，怎么了？”小雅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没什么。我们是不是……已经……有了那种关系……”“夜铭，我只是姨妈来了，床单还有衣服被弄脏了而已。”“那我衣服呢？”“也脏了啊……”我不知怎么忽然就痛快了很多。“夜铭，你好像很不想我们有那种关系……”“小雅，在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以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因为爱你，所以不舍得过早碰你。你的未来，你的清白对我来说一样重要。”“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去做饭给你吃。”小雅笑笑，然后换上衣服给我准备了午餐。吃完以后，我去找了老鬼。

我们这一次没有去盛爱。我们是在咖啡厅里碰的面。“老鬼，看来你挺滋润的啊。这才多久又胖回来了？”我调侃道。“彼此彼此，看你这样虚了不少啊。怎么？被掏空了？有女人了更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肾。”“别胡说。”“哟，怎么了？”“你去过那个鬼屋以后做梦梦见了什么？”“就……那个屋子啊。”老鬼支支吾吾的。“老鬼，撒谎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这，好吧。我起初以为是春梦。总梦见一个很漂亮的女的来勾引我。在梦里，我看不清她的长相，但我看得出来她身材很好，她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赤着身子。你知道的，我对女人向来没有抵抗力，尤其是美女，”老鬼喝了一口咖啡，神情有些不自在。“后来，我就梦见我和她在那屋子里做爱。每次做的时候都会隐约听到有人在数什么。现在数到三了，是从五开始数的。”数到三？倒数？什么乱七八糟的？“那租客你联系到了吗？”“这两天没做梦了，睡特好，也就忘了要找……”老鬼嘿嘿一笑，我简直无语了。“得了，这次我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活着。看看能不能打通她电话。”“好。”老鬼说完就拿出手机打电话。前两次没有人接，第三次终于有人接了！

“那个，姑娘，你能出来和我们谈一下吗？”老鬼说。“关于房屋的事儿？”电话那头的女声有些冰冷。“对。”“解决了？”“还没有。我想和你谈谈。”“没解决就没什么好谈的。挂了。”女子有些不耐烦了。“姑娘，等等！”老鬼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忙音。“md，居然挂了！”老鬼恨恨地说。老鬼再打的时候，电话已经关机了。我非常无语，这女的也太拽了吧？

“老鬼，你在哪里接的任务？”我问他。老鬼挠挠他光亮亮的脑袋，想了想，“在论坛上。”“找出来。”我把我手机递给了老鬼，老鬼就开始低头查找信息。我就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咖啡，我不要睡着！

第三杯咖啡上来的时候，老鬼才告诉我找到了！老鬼把手机递给了我，我看到了那个任务！“聘请私人侦探为我排忧解难，十万保底。见面详谈，”老鬼念道，“呐，下面就是她号码。居然又换号了？”我看了一下，然后用自己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厉害啊你，居然记得。”“考试所逼，情急所需。”正说着，电话被接通了。依然是那冰冷的声音。“喂。”“我想问问这是真的吗？十万？查什么？”我问。“帮我查个屋子。我住在里面总是有东西无缘无故丢失。”“出来我们谈谈怎么样？”“好。”“我在虹瑛咖啡厅。”“好的。”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老鬼，你挪挪位置。我会会她。”我指了指我背后的位置。老鬼乖乖坐了过去。

我喝着咖啡等她，第四杯下肚的时候，她来了。

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优雅，冷艳。她在我对面落座。“服务员，点单。”我喊了一声，服务员就走了过来。“一杯拿铁，谢谢。”女人放下包，说道。“好的，请稍等。”服务员退了下去。几分钟后，他把拿铁端了上来说了声请慢用就离开了。“能介绍一下自己吗？”我问她。“不必了。又不是朋友，做完就是陌生人。”女人冷冷地说，然后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那给我说说情况如何？”“我会把地址发给你，钥匙的话我会寄给你。但是你得和我签一份合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