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隐疾(1/2)
把女朋友追到手的江大人愈发没有下限,居然学会公然**了,唐勋拉着张曼脸上还没干透的唾沫,道:“腻歪!真腻歪!”
张曼兰对此不发表意见。
这些日子来,众人都在走上坡路,纵然江蕴拖着一头猪在朝堂上孤军奋战,也因为收获了一个方小槐而不觉得疲累。
当天晚上这两对是分开用饭的,吃完饭就自个儿管自个儿,唐勋在张曼兰耳朵边悄悄说了两句,一脸春风得意的拉着她进了卧房。
“嘶~疼!”
“那我轻点儿,这样行吗?”
“算了,你休息会儿吧,这么半天也该累了。”
“不累,怎么会累!”
张曼兰趴在床上,反手指了指腰,“那这儿按一按,最近老是容易酸。”
唐勋郑重其事,“放心吧,我这按摩手艺,祖传的,保证舒服!”
张曼兰道:“你家祖上不是做皇帝的吗?”
唐勋道:“别人祖上传给我的。”
张曼兰趴在床上,用背对着他,衣裳穿得整齐,但仍能看出纤细的腰线,秀发高束,暴露出白皙的脖颈,唐勋按着按着,有些口干舌燥,气氛渐渐变了。
他的手法专业,张曼兰身心放松,有些昏昏欲睡,她的睡眠状态一直都是半梦半醒,虽是闭了眼睛,但仍能感受周遭的环境。
唐勋停了手,侧身睡在她身边,抱了抱她,她觉得有什么东西硌了自己一下,迷糊中就伸手拍了一下,就这一下,便清醒了,唰一下就睁开了眼,两人刚好四目相对。
唐勋以为她睡着了,本来是想偷偷摸摸的抱一下,没想到轻轻一抱就把人抱醒了,顿时做贼心虚。
张曼兰是成年人,知道自己拍到了什么,方才那只手开始有些发烫。
两人面面相觑的瞪了一会儿,唐勋突然拉了被子盖在他身上,背对着她,“不早了,早点睡吧。”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跟被磨砂纸摸挫过了一样。
房间里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只能听到两人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唐勋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摒除杂念,心如止水。
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
心如止水,不波涛汹涌就算不错了。
很久,一双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环住他的腰,有人贴了过来,轻轻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边,张曼兰喊他,“转身,看我。”
唐勋手脚僵硬,跟提线木偶一样,艰难的转了过来。
张曼兰从床上坐起来,剥下自己的外衣、中衣。
他的眼睛都直了,钩子一样盯着她哪双缓缓移动的手。
女儿家的肚兜一般是嫣红、水绿等娇艳的颜色,张曼兰的是黑色,上面没有绣花点缀,只有一片枯燥的黑色。
黑色显瘦,更何况她本来就不胖,腰侧两条细细的带子缠在腰后,唐勋总觉得自己两只手就能掐满她的腰。
也不知道她平时是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张曼兰扯掉腰后的肚兜绳,唐勋的视线中被越来越多的雪白色肌肤占据,然而,就在她准备娶挂脖的时候,他猛然从床上弹跳起来,压住她的手腕,咽了口唾沫,有些语无伦次,“我,你,那个……江蕴有事找我,不是,我有事找江蕴,先走了!”
他几乎是滚下了床,将右鞋穿在左脚,左鞋穿在右脚,走的时候踩到了自己的衣摆,一扑趴摔倒在床边,差点儿把门牙磕掉。
张曼兰惊讶于他这么激烈的反应,伸手去扶他。
她一弯腰,没系好绳的肚兜晃了晃,唐勋眼睛一瞟,恰好看见雪地红梅,猛然一把推开她,结果反而把自己再摔了一把。
张曼兰拧眉想了想,尽量以不伤他自尊的语气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唐勋大脑一片空白,胡乱的点头,“嗯,有隐疾,不对,我没有!……有。”
张曼兰满头雾水。
唐勋却不等她,爬起来就同手同脚的往外走。
他觉得自己走路的姿势有些费劲,才发现顺拐了。
在心上人面前,这就相当丢人了,他想调整回来,但手脚好像跟别人借来的一样,就是不听他的使唤,越急越顺拐,越顺拐越急。
张曼兰坐在床边,看着他离开,心道:可能真的是有隐疾。
不过床笫之事对她来说可有可无,无所谓,她翻进床里侧,去捞自己的衣服穿上。
唐勋出门没有离开,而是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在他心绪翻涌奔腾的时候,突然感觉大地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他懵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地陷摇。
第一反应,他掉头就冲进了卧房。
张曼兰刚刚穿好衣服,也正想往外跑,却见唐勋折了回来,吼道:“出去!回来干什么!”
严温纶说地陷摇不会引起天灾,扫地大爷说不过是晃一晃,然这次,却晃得张曼兰连站都站不稳。
大地像一锅沸腾的开水,房梁瞬间就坍塌了一半,她甚至没能离开床边一丈的距离。
支撑整间卧房的房梁在张曼兰头顶骤然落了下来,她却被倒在地上的屏风架挡住去路。
唐勋目呲欲裂,脚下一点,以一种可能超出人类极限的速度、在一人合抱粗的木头落下来之前抱住了张曼兰,正想往旁边滚的时候,已经被压住了。
粗重的房梁狠狠砸在他背上,他甚至来不及扭头,一口鲜血尽数喷在了张曼兰脸上。
随着地面不断的震颤,整座卧房完全垮塌,唐勋反应得很快,房梁压得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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