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极限营救(二)(1/2)
重案组办公室内,刘天琪将阮仪的个人信息还有照片通过投影仪投放到背景布上。赵豪倚靠着椅子,目光一直盯着放在桌上的手机。
叮叮叮……
手机铃声刚响,赵豪立马拿起手机按下接通键。
“赵组,刚才我们去到阮仪家还有她的学校做调查发现,阮仪的确失踪了。她的父母在外省经商,家中只有一个保姆留在家中照顾她。结合保姆还有她室友的口供,阮仪的失踪时间应该是在11月9日,也就是三天前。”
既然已经确定这不是一场恶作剧,赵豪立马将这起绑架案重视起来。
平时经常见到的绑架案主要是勒索赎金,绑架的对象通常是富人或者富人的家属。而这起绑架案,凶手并没有找阮仪的父母勒索赎金,而是选择找一个黑客去寻找绑架地点。凶手似乎是在玩一起游戏,以人命为筹码的游戏。
“给你提供这条线索的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刘天琪早猜到赵豪会问他这个问题,他也没想隐瞒。
“我们是在一个黑客群认识的,他叫万俊,是个技术宅。凶手既然会选择找他,我想凶手肯定和他有某种联系。”
赵豪继续问道:“他怎么会仅仅看到被绑架者的样子就知道她的个人信息?难不成现在黑客已经强大到这种程度了吗?”
“那倒不至于。”刘天琪连连摆手道:“其实万俊是做黑产业的,以贩卖个人信息以及帮助他人查询某人个人信息为生。他当时刚好接到一个调查阮仪个人信息的单子,没过多久就看到阮仪被囚禁的监控视频,所以他看到监控中那个女孩,立马就认出她就是阮仪。”
不用赵豪提醒,重案组其他人都会猜疑让万俊调查阮仪个人信息的人会不会就是凶手。
事关人命,重案组也是高度重视。
不到一天的时间,网监部门就查到这个网名叫“一介布衣”的人的家庭地址。
资料显示,“一介布衣”真名叫冷鹏赋,今年25岁,他的父亲是漠水市第二人民医院肛肠科医生,他的母亲是漠水市第十九中学的语文老师,家庭环境还算不错,就是冷鹏赋太不争气。
专科底子的他,因为挂科太多还没拿得到毕业证。大学三年读完之后,他的父母托关系给他找了一份工作,虽然一个月只有三四千块钱,但工作很轻松。
对于自己被抓,冷鹏赋表现得很无辜,他表示自己只是在朋友那儿要了一个手机号,据说这个手机号的主人是个美女,除此之外的信息,他一无所知,所以才找到好友列表中一个专门收费调查他人信息的黑客。
在警方的追问下,他承认自己并不是第一次找到那名黑客,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五次了。前面四次均已失败告终,这次他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将阮仪追到手,一是因为面子,二是他看到阮仪的照片,的确是个小美女,长相很清纯,也很有气质。
刘天琪将冷鹏赋的手机和计算机仔细清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重要线索。在他手机和计算机上面几乎都是游戏和“肥宅快乐小电影”。
有人说过,想要了解一个人的性格和行为习惯如何,只需看他的手机或者电脑桌面就能了解。刘天琪虽然不能肯定冷鹏赋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可以肯定冷鹏赋对网络入侵一窍不知,也就排除了他是入侵万俊计算机的人。
中午11:59,万俊等候在计算机面前。
随着最后一分钟的跳转,计算机的时间变成了12:00。
计算机像是有自己主观意识一样,开始不受万俊控制的活动。
10分钟后,计算机总算是调整到监控摄像中。
阮仪依然蜷缩在房间角落,看起来十分可怜,在她面前有一个盘子和一个碗。
突然,监控画面出现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戴着头套面具,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外套,下半身穿着牛仔裤。
男子走到阮仪面前说了几句话,随后竟然脱下裤子,对着阮仪旁边的位置撒尿。阮仪的脚铐着脚链,被固定在一根水管,能活动的范围有限,尿液顺着地板砖流向她的位置,打湿了她的黑色打底裤。
阮仪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男子这样的行为也许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她已经麻木了。
撒完尿,男子并未立刻提上裤子,他就这样正面对着阮仪,两人之间好像有段对话,因为万俊发现阮仪的嘴唇动了几下。
万俊将这段视频发给刘天琪,他自己也没有闲着。
既然绑架者能够入侵他的电脑,无论他怎么抹掉痕迹,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他想找到入侵者留下的痕迹,从而反向找到入侵者的计算机,一旦成功,他将掌握入侵者计算机的ip地址,到时候只需在电信局一查,就能查到入侵者的电脑住址。
重案组方面,廖志国和黄可跟随刑警大队的人全市搜索疑似监控中出现的那个房间。周嘉欣对计算机方面也是小有成就,虽然帮不上太大的忙,也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刘天琪和赵豪在会议室反复观察这段监控录像,这也是他们收到的第一段监控录像。
“既然绑架者想让我们找到受害人,那么他就不会在公开监控录像中做无关紧要的事情。”刘天琪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投影仪,生怕错过什么关键信息。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赵哥,你刚才说啥?”
“我说绑架者想让受害人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具体表现就是被害者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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