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回受轻伤无奈住医院 报重望强行保靠山(2/9)
哩。你不是也要办厂吗,办厂就得要工人,用工人就少不了剥削。”常大伯气呼呼地说:“我办厂就不是为了个人过贵族生活,我要和乡亲们一起发家致富,绝对不会剥削工人。那个朱老板心太黑了,出个猪粪有啥培训的,不到时候还要给他饭钱,这不是硬亏人吗。”
羊娃开着车不能多说,常大伯发了阵子牢骚就不说了。他们刚回到家里,羊娃媳妇就把他姑的来意说了一遍。常大伯看着三快婆说:“啊,你就是为这事来的。应该,应该,提前了解清楚,省得到时候着急。”
羊娃却说:“应该啥哩,我看就是多此一举。好我的姑哩,你操那些心干啥?找啥养老院哩。你两口要是老得干不动了,我就开车把你们拉回来养活着。我小的时候母亲去世早,你像我妈似的把我抓养大,你老了我养活你,回报你地养育之恩,这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常大伯站起身说:“好,好,羊娃,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啦。你们都在,我该回去了。”羊娃两口说啥也不让走,常大伯走不出门,只好重新落坐。羊娃媳妇急忙进厨房做饭,羊娃陪着他们又把七寸蛇的事说了一遍。
三快婆听了瞪着常大伯说:“你这老家伙怎么和东郭先生一样,对谁都好。七寸蛇是啥人你不知道吗,她就是狼,你救了她她还要咬你。管她干啥,冻死在猪圈里活该,那不是给咱村里把害除啦。”
羊娃接着说:“是呀,是呀,我姑说得不错。小时候的语文书上有两课就是‘东郭先生和狼,农夫和蛇’的故事。那就是告诫人们在做好事、发善心的时候要分清瞎好人哩,不该救的坏人就不能救。”
常大伯微笑着说:“那些都是过去的话,现在不是提倡爱护野生动物,创建和谐社会吗。七寸蛇到底不是蛇,也不是狼,她只是个有头有脸、有血有肉的人呀。做了错事知道错啦,已经有真心悔过之意,咱继续以好心对她,她就再不会有以瞎心相报的道理。”
三快婆还是埋怨着说:“恐怕未必,柳枝好心好意地把书信借给她,想叫他们的关系变好哩,结果换回来地是什么?你咋还不灵醒哩?”
他们在客厅说了会话,羊娃媳妇把饭做好了,电饭锅做了一锅米饭,炒了四盘菜,还烧了个鸡蛋汤。刚吃完饭,常大伯就要告辞。
羊娃夫妻知道留不住,就把他送出大门,三快婆看到明晃晃的电动车就说:“咱们一块走,你把我带上就回去啦。”
羊娃和媳妇一齐挡着她说:“姑,你急啥哩,多住几天嘛,想回去我开车送你。咱现在有专门拉人的面包车,再不要你来回跑啦。”
三快婆着急地说:“不,不,现成的车捎回去就行了,让你送还得白烧油。老常,快走,快走,今辈子能坐你一回电摩也很不错。”
常大伯跨上电摩还没坐稳,三快婆就当坐自行车那样往后边上,常大伯初骑电摩,经验不足,一时没有注意好,电摩被她掀得朝外倒去,常大伯侧身倒在地上,三快婆则摔了个仰面朝天。前半身躺在地上,后半身还担在电摩上,双脚在空中挣扎着乱蹬,嘴里只会说:“快,快。”
羊娃先把他姑抱了起来,羊娃媳妇就去扶常大伯。常大伯扶得坐起来了,右脚在电摩下压着出不来。羊娃媳妇丢开他去扶电摩,女人家力气太小,电摩比自行车重多了,她双手抓住电摩,闪了几下没扶起来,反而把常大伯压得‘嗷嗷’直叫。羊娃放下三快婆,走过去扶起电摩,朝媳妇瞪了一眼说:“真无用,这点力气都没有,还不赶快扶人。”
羊娃媳妇再去扶起常大伯,常大伯的右脚疼得站不起来。羊娃撑好电动车,和媳妇两人把常大伯架回屋里,放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三快婆没有受伤,自己走回来看常大伯的右脚,羊娃媳妇帮着脱去鞋袜,只见踝骨附近的皮擦破一块,鲜红鲜红的,眼看就要渗出血了。
三快婆抬头瞅着就喊:“愣着干啥,还不赶快扶到车上,拉到县医院拍片子,看骨头坏了没有。唉,把它家地,我咋喋个这冷活哩!”
羊娃和媳妇一同去扶,常大伯却动了动脚说:“不用,不用,你看这不是好着哩。我这骨头硬,没有那么容易断的,歇一会就没事了。”
羊娃媳妇说:“那也得去村卫生所看看,把伤口处理一下,开点预防消炎药,要是感染了就麻烦啦。”常大伯又说:“不去,不去,现在的诊所看病,进去就得挂几天吊针,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羊娃朝媳妇使了个颜色说:“老常叔说不去就不去,你出去买点止疼消炎药,拿回来让他吃了。咱把电摩放到车上,我开车把他们送回去。”
常大伯没有反对买药,只说了一句:“不用你送,我能骑回去。”
三快婆瞪着他说:“站都站不住,逞啥能哩,就叫他开车送吧。”
羊娃媳妇出去不大一会就回来了,但她手里并没有拿药,身后却跟着个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医生。羊娃媳妇进门就说:“大夫来了,先让他看看吧。这小伙是我表弟,医学院毕业的,几个大医院要他都没去,回家自己开诊所看病,都好几年啦。医术相当不错,在我们这一带很有名气。”
小伙放下药箱就看常大伯的伤脚,三快婆和羊娃夫妻也过去瞅,只见他的脚脖子明显肿了起来。小伙和羊娃把他扶起来,让他右脚试着踩地,常大伯稍一用力,便疼得‘哎哟,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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