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回遭阴手老屋飞天外 中暗箭游子回家乡(1/9)
干柴逢火不够烧,庄稼得水产量高。
老房有难大家救,麦田干旱没人浇。
旧物过时无处放,付之一炬乐小妖。
北海严寒有人住,南风杀麦不用刀。
逆风行船笨,随波逐浪高。害人如害己,搬石常砸脚。
远航有暗礁,釜薪被贼掏。好饭未煮熟,回家斩蓬蒿。
闲话暂且一旁抛,正文已经把手招。上文说道:秋天过去冬天到,老天没雨气候燥。麦苗无水受干渴,当前浇灌最重要。好长时间没有下雨,地里的麦苗已经很缺水啦。常大伯每天关注着天气预报,老是报着晴天多云,多云晴天,相对湿度只有百分之十,不由他心里不着急。
常大伯觉得目前的浇地工作比开荒重要,他吃过饭没去小坟岗,而是骑着车子进村去找软蛋,想叫他尽快搭井浇地。柳枝已经给未出生的孩子缝完了小衣裳,又开始缝小褥小被,玉柔也拿着电熨斗过来帮忙。
二人把被子里面熨平以后,玉柔就拔下电熨斗上的插销,准备缝好被子以后再熨褥子里面。她们刚开始上炕缝被,七寸蛇来还书信,柳枝这人脑子不会转弯,自从知道自己借给书信的人就是臭名昭著的七寸蛇,一直后悔的不得了。今天看她进来,连声招呼都不想打,只顾做她的活。
玉柔应付了几句也做着活不再理她,谁知七寸蛇这张瞎瞎膏药粘上了就不容易撕掉。她还了信并没离开,而是坐在那个垫着木板的沙发上,涛涛不断地说开了。玉柔也很讨厌,还得不时地应付几句。
柳枝一句都不想听,那些话还是直往她耳朵里躜,赶也赶不走,把她整得一点办法也没有。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一个脱身之法,连忙对玉柔说:“啊呀,我咋把做馍忘啦,一大早起的麺,可能都发得流出来啦。”
玉柔看了她一眼说:“那你烙馍去,我一个人算做着。”
七寸蛇也说:“你忙你的,有我在这里做伴,她一个人也不急。”
柳枝走进厨房看看面盆,盆里的麺刚发,要做也行,等一会也可以。她不想再进屋去,就把麺取出来放在案上揉着,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把那个讨厌的家伙撵走。揉了一会,用刀切了一块再揉,揉着揉着,突然间心生一计,我想办法把玉柔叫出来,她不滚蛋还能怎么。
于是,她就把电饼铛的开关管住,将插头插进墙上的插座。然后朝住房大声喊道:“玉柔,玉柔,快来给我看看,这电饼铛咋不通电啦?”
玉柔急忙下炕穿着鞋说:“新新的电器,刚用了几天,咋能不通电哩?唉,我都给嫂子教了几回啦,怎么还不会用。你先坐,我去去就来。”
七寸蛇站起身说:“主人都出去啦,我一个外人咋坐哩?失物数来人,你嫂子要是丢了东西,我就是嫌疑人,还是和你同时出门为好。”
玉柔往出走着说:“哎哟哟,害怕啥哩,我嫂子家里就没有钱。”
七寸蛇跟在玉柔身后走着说:“那可不一定,有钱没钱谁知道,咱可不想落嫌疑。”她嘴里说着,脚下走着,手却拿起电熨斗插销插进熨斗。
玉柔快步走进厨房,把电饼铛的插头拔出来又插进去,电饼铛上的指示灯就是不亮。急得玉柔这边看看,那边摸摸,就是找不到原因。
七寸蛇没进厨房,她爬在窗外往里看了一会,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慢慢找吧,咱这不受欢迎的人也得有点自知之明。告辞,后悔有期。”
柳枝从窗口看她走远,就伸手打开电饼铛上的开关说:“麻达在这里,轻轻一按,灯就着了。”玉柔笑着说:“嫂子挺有心眼的,我还没看出来。想赶人走不明说,把我都哄住了。我用电饼铛,从来没动过这儿的开关,一时想不起来,害得我白着了半会急。她坐她的,干嘛要急着赶走哩?”
柳枝说:“我看见这样的人就发恶心,浑身都不舒服。如果让她坐得时间长了,我晚上连觉都睡不着。”玉柔说:“那怕啥哩,杏花房子闲着哩。万一睡不着,搬过去睡也行。你烙馍吧,让我回房做活去。”
柳枝给擀开的麺上施着油说:“急啥哩,等我烙完了一块做,一个人做活害心慌。这电器用着就是好,又快又干净,就是电费太大啦。”
玉柔笑着说:“电器咋能不费电哩,你这就叫:‘想让马儿跑,还要马儿不吃草’,那咋可能哩。就跟你烙油馍一样,要香就得多放油。”
柳枝说:“光凭放油也不行,还得有窍门,没门道的人把油费了也不一定香。”玉柔又说:“哦,是吗,那我可得跟你这个油馍专家好好学学。掌握了你的门道,一辈子要省多少油哩。”
妯娌二人说说笑笑,一个油馍很快就烙熟了。柳枝取出来放在案上,又给电饼铛里放了一个。然后用刀把熟了的切成小块,顺手拿起一片递给玉柔说:“尝尝味道咋样?不是给你吹哩,保证是最香的。”
玉柔接在手里咬了一口,嚼了几下说:“好,好吃极了。嫂子烙的油馍果然香,我可得好好学学你这手艺。”
柳枝自己也拿了一片,还没来得及咬就闻到了烟火味,连忙在厨房到处瞅瞅,啥都好好的,又从窗口往外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从老屋窗口涌出滚滚浓烟,急忙把馍往案上一扔,喊着叫着跑出厨房。
“啊呀,不好!老屋咋起火啦?”玉柔也没怠慢,撂下手里的油馍紧随其后,跨出厨房,拔腿奔向老屋,两人一同跑进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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