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回索手机二返理发店 自投案三进公安门(4/9)
说话这么和气,并不像听人说的那样,我就朝他很自然的竖起了大拇指。不料,那民警却误会了我的意思,十分惊讶地说:‘啊!你原来是所长他‘达’呀!失敬,失敬。现在的人都叫爸哩,你们也该改改口呀,叫‘达’,就是不大好听。’
那个没有说话的民警把同事拉到旁边,又看了看我小声说:‘喂,我看咋不甚像哩。’
这个民警也小声说:‘现在的事很难说,人不可貌相吗。说不定咱们的所长,还是个车后头的草包。先别急,再详细问问就明白了。’
二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的耳朵却很灵,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明白了对我恭敬的原因所在。只见二人嘀咕了一阵子后,又走来坐在连椅上。
那个问过话的民警先说:‘喂,老人家,你来找我们所长,就是为了要手机吗?’
我故意不说明白,误会就叫他们误着,现成的便宜,先占占再说。于是,我就大声说:‘是呀,就是专门来要手机的。怎么,我难道不应该要吗?’
那民警满脸堆着笑说:‘该要,该要。现在的人谁没手机,何况是所长他爸哩。’
没说话的民警站起身,朝着一扇房门大声喊道:‘嗳,所长,快出来,你爸来了。’
那个房里立刻有人喊道:‘谁在哪里胡喊叫啥哩,我爸死了八九年啦,现在咋可能来哩?’”
老蝴蝶的话惹得听众一阵大笑,有个爱说话的人又说:“不错,不错,报案去啦还当了所长他爸。哈哈,真有意思。”
有人接着说:“是呀,这位老师傅说话就跟讲故事一样,好听极了。咱们不要打搅,让他专心说,咱也能专心听个完整故事。”
现场马上变得鸦雀无声,老蝴蝶接着说:“那两个警察听到所长的话并没吃惊,他们又在一旁小声说:‘我说咋不像哩,可能是他妈又给他找了个后爸,所长不好意思认他。’
另一个接着说:‘不错,不错,你这推理有道理。要是亲爸的话,手机还用自己跑来要吗,可能早就买地送回去了。唉,人家再是后爸,必定也叫爸呀,咱可不能看不起。’
我不再听他们议论,起身跑进那间所长说过话的屋子里。所长看我进来就问:‘喂,你是谁,有啥事哩?’
我说:‘你就是所长吗。我叫老蝴蝶,投案自首来了。’
所长‘哦’了一声说:‘自首,欢迎欢迎。你干了啥违法事啦?别急,坐下慢慢说。’
我坐在他指的椅子上说:‘我犯的是那种花案。有人说;现在啥都开放了,这种事是合法的,不犯罪。请问所长,这种说法正确吗?’
所长坚定地说:‘不正确,就是再开放,咱们中国还是社会主义国家,绝对不会允许那种行业存在,你说的那些都是违法的。’
我又说:‘那样说来,我就犯了罪啦,你们快把我抓起来吧。’
所长和蔼地说:‘你只要知道错了,以后不犯就行。回去改邪归正,好好过日子吧。’
我只说他会追根问底,谁知他一竿子把我撑得远远的。我只好赖着又说:‘既然犯了罪,你怎么能这样叫走哩?我可是被人强迫干那种事的,身上没带钱,他们就扣押了我的手机,叫我拿钱去赎,不给钱就拿手机顶账哩。我回去不好意思要钱,没办法才来自首的。’
所长吃惊地问:‘啊,在这突飞猛进的和谐社会里,竟会有这等事存在,你可详细说说。’我便不再挂着羊头卖狗肉啦,把事情发生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所长耐心听完我说的经过以后,便笑了笑说:‘那你就说报案不就是了,咱还说投案自首哩?你这样的人,穿得都跟女人一样,怎么可能犯那种罪呀。’
我说:‘所长有所不知,我过去由于爱告人,才落了个‘瞎瞎膏药’的坏外号,以后决心不告啦。这回遇上这等事,被人坑了,手机要不回来,没办法也挂挂羊头,卖卖狗肉。’
所长关心地问:‘你的手机很值钱吗?他们本来要三百元,由于你这特殊情况才要二百的。贰佰元扣了你的值钱手机,你觉得划不来才报案哩?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又说:‘是呀,手机虽然不怎么值钱,也一千来元哩。一千来元对我们农民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呀!我一个月才挣六十块钱,一年也买不起个手机,所以非要不可。’
所长又说:‘你有这种想法不对头,告人未必都是瞎事。如今虽然是和谐社会,人与人之间不能明争暗斗,互相告来告去,没完没了的积怨结仇。
但是,对危害社会的坏人坏事,违法乱纪的不良现象还是要告哩。如果人人都像你想的那样,对啥事都不言不语,不管不理;遇到违法乱纪,坑人害人的事不去检举揭发,那么,国家的纪检机构、执法部门就会变成聋子瞎子。
这样一来,危害国家人民的坏人、坏事,就会越来越多。说什么创建和谐社会、达到小康水平,那就成了空话,成了泡影。不但群众过不上富裕日子,国家也有变颜色的危险。’
所长一席话,一下把我说灵醒了,爱告人也不是坏事呀,只要是危害社会的人,只要是该告的事,就是好毛病。这样说来,我还要发挥自己的特长,继续告下去。”
常大伯支持着说:“是呀,是呀,所长说得很有道理。国家是大家的国家,社会是全民族的社会,就是要靠大家来维护哩。我们每个公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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