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回索手机二返理发店 自投案三进公安门(2/9)
公’是个什么样子。’我红着脸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按摩,恬不知耻,分明是为钱硬拉嫖客哩。呸,都是些不要脸的臭婊子,一点廉耻都不顾。挣这样的肮脏钱,羞了先人啦。’
几个女子好像没听见我骂她们,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仍旧嬉皮笑脸地说说笑笑。其中一个拽拽我的衣裳说:‘约,老先生,衣服穿得怪好看的,话咋说得不好听哩?啥叫拉嫖客,那是过去的落后话。现在啥都改革啦,说话也要文明好听才行,我们现在就叫特别服务,特别服务之所以特别,就是能把顾客全身的各个部位,全面细致地按摩周到。不然,咋能称得上特别哩?
顾客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就是上帝呀,只要把他们伺候舒服了,满意了,才会心甘情愿地把钱拿出来。你说我们不要脸不对,我们就是凭脸挣钱哩,经常百般保护地就是这张脸。’
另一个女子说:‘老先生,现在的新生事物多着哩,只可惜你这样的人无福消受。唉,穿得再花能顶啥,世上的花花世事没有你的份,活啥味气哩。’
我不理她们嘲笑,穿好衣服就往出走,一个女子拦住我说:‘别急呀,手续清了再走。’
我说:‘清就清,要几块钱哩?’
另一个女子说:‘嘿,几块,看你的钱大成啥啦。’
接着又朝外喊:‘老板,完事了,进来收钱,这回可遇上了个难算的账。你看这样的钱咋收呀?’
外边的男人应声进来说:‘有啥难算的,对老先生优惠一点,人多还当平常算,就收三百算了。生意要做灵活哩,快了就涨价,慢了就要适当的降点。’
我瞪大眼睛说:‘啥,就三百元,抢人呀!我,我把她们又没怎么,凭啥要三百元哩?’
那个全裸女子说:‘老板,他是个假男人,太监。今天就给我弄了两个老头,真没劲。你干脆吃点药再来吧。’
男子瞪了她一眼说:‘胡说啥哩,也不分个场合。下午下了班,年轻小伙多的是,有你受用的。下次说话要注意,有人就不能乱说。’
全裸女子往里走着小声说:‘怕啥哩,现在不是过去,啥都放开啦,谁管这种事哩。’
我不听他们说话,又往出走,男的拦住我说:‘老先生,我见你情况特殊,给二百算了。’
全裸女子听到这话,又回过身说:‘不行,不行,才要二百,太便宜了。这是他自己不行,又不是我们的服务不到位,责任不在咱们,咋能那么便宜,账都没法分了。’
我着急地喊:‘贰佰元我都没有,你们咋能这么坑人?一百元也不给,一块钱也不给,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几个女子都说:‘咋呀,贰佰元就把你搁到十八两称上啦。赶快掏钱,再不要不识好歹啦。干啥的都要生活,我们就是凭这吃饭的,你不给钱,叫我们喝西北风呀?’
我想,人家说得也对,干啥的都要吃饭。罢了,上当只是一回,把钱给她算了。可是,我出来是理发来了,根本没带几百元呀。
于是,我又对他们说:‘身上没带钱,下次送来行吗?’
两个女子笑着说:‘哈哈,一次都来不成,你还有下次吗?别想骗人,快掏钱吧。’
我翻着口袋说:‘你们看,我的确没带钱,不行了打个电话,让家里人把钱送来。’
我取出手机要打电话,刚压了一个一字,男的一把夺去手机说:‘咋呀,不给钱还想报案,门都没有。手机押在这里,回去拿钱来换,快走,我们还要做生意哩。’
两个女子把我推到门外说:‘快取钱去,我们最长只等三天,钱拿不来,我们就把手机卖了顶账。这样的手机,贰佰元很好卖,你要是不怕吃亏,不来了也行。’”
大家听到这里,有人吐着舌头说:“我的妈呀!够黑的,简直太可憎了。老先生,你告得对呀,如果没有人告,不知还要坑害多少人哩,你可算为民把害除了。”
常大伯支持着说:“是呀,你这回的确是告对了,为我们这一带的群众办了一件好事。以后遇上这样的坏人坏事,你就要重操旧业,坚持告下去,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
老蝴蝶忙说:“不告啦,不告啦,我这回也不是告人,是投案自首去了。过去由于爱告人,才落了个‘瞎瞎膏药’的坏名声;以后决心悔过自新,不再告人了。
前些日子,看到农村新打的水泥路烂得太多,忍不住又跑着告了几次,一直没有结果,好多人都劝我少管闲事,不要跑了。我知道大家都是为我好,我就听大家的话,回心转意不告了。
这回是她们把我掀出门外,我的手机没有了,回去不好意思给家里人说,一个人睡在学校里想了一夜,还是决定少管闲事,明天再去,哄着把手机要回来算了。
于是,我第二天一早又去了理发店。那个男的看见我就问:‘钱拿来了没有?’
我说:‘这种事我不好意思向老婆开口要钱,你们把手机还给我算了。等我发了工资,一定把钱送来,绝不食言。’
他摇着手说:‘快去,快去,不行,不行。口头上说得再好谁相信哩,没有钱,你就别想要手机啦。’
我又低声下气地求他说:‘好师傅哩,你先把手机给我,让我回去有个交代。我下个月要发六百元的工资哩,给你送三百,咱们两不相欠,各走各的,省得我爱告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瞪着眼说:‘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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