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回乡村路小贩卖烧纸 状元楼大伯对诗歌(4/10)
买一点’。卖老鼠药的人不知原因,果然向老婆走去。我恰巧出来看见,连忙叫住那人说明情况,那人听了我的话,拧身就跑。
后来,那老婆不知怎么就有了药,还是走上了那条路。
我怀疑那药可能是硬蛋买的,故意放在手顺处让老婆吃,老蝴蝶为此事告了几回都没顶啥。”
三快婆说:“告啥哩,无凭无据,咋能顶啥。老蝴蝶也就太多事啦,人家超度自己的母亲,与他有啥关系哩?过去那么明显的事,他告了七十二系,连个虱子都没顶。”
桃花又问:“快婆,老花叔过去还告他啥事来,咋能没顶啥哩?”
三快婆气呼呼地说:“啥事,还有啥事哩。她娃是怎么成为国家干部的,就是老队长以权谋私弄出去的。先进了县农机站,说是培养什么拖拉机手,后来又活动得成了管理干部。
不到五十岁就回家闲住,过着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落,天天想长寿,顿顿讲吃喝,年年待遇后,月月工资多,平时不帮人,放账享快乐的生活。你老花叔当年一直想出去,老队长就是不给机会,有啥名额都是他自己人的。
老蝴蝶一直愤愤不平,经常上公社,进县城,告来告去,结果还是没能出去,而老队长的亲属则接二连三地出去了。”
桃花说:“唉,咱不说他了,过去的事就叫过去吧。快点走,做得饭啦。今天就算把这事办了,今年的纸价大,咱们花的钱和去年相比,还是基本一样多。”
三快婆说:“是呀,不烧不行,贵了少买点,意思都是一样的。就这么简单的事,还是你大伯说出来的,那么多人争来说去,没有一个能说到点子上。”正是:
明知烧纸是白烧,还用真钱换冥钞。
小水随着洪流走,推波助澜浪头高。
江海不怕小勺舀,旱苗无水靠天浇。
怀念先祖平心意,不在慷慨把钱掏。
桃花回到家里,把买回来的纸钱往窗台上一放,连忙打开厨房门,先淘了些米放进电饭锅,插好电源叫蒸着,然后择着菜想;我何不先给公公打个电话,问他吃饭回来不,顺便把媒人来的话说一下。注意打定,很快拨通了公公的电话。
公公说他正在县里筹备一个尊师重教的感恩会,吃饭回不来。还说这个感恩会是给老师过生日祝寿哩,同学们选他当了筹委主任,忙得不可开交,可能回家天就黑啦。
桃花就把媒人上门来说的话给公公说了一遍,公公听完非常高兴,连声说了几个好字。还说自己晚上回去就给祥合打电话,他如果当时盖不起房,咱们就帮他盖。只要给他把这事办成了,就算把咱们的大问题解决啦,往后都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桃花打完电话,满心喜欢,很快做好了饭,公公没在家,自己还得去接学生。于是,她走出厨房,习惯地朝隔壁望了望,大伯那冒着烟的厨房里,隐隐约约地听得见三快婆唧唧咕咕的说话声。桃花心想:三快婆一定在说今天的事哩。
大伯还没有去接小凡,自己去了一块接回来。她把电动三轮推到门外路上,先给婆婆打了电话,便骑车出了村。
当玉顺坐末班车回到村里,天色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尽管道路很熟,在过一段烂路时,还是摔了一跤,所幸并无大碍,爬起身赶紧回家。桃花正在门口等他,看见公公身上尽是灰土,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上前问道:“爸,你这是咋啦?”
玉顺借着门里射出来的灯光低头一看,不好意思地说:“没啥,没啥,刚才走过那段烂烂路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跤,当时天黑看不见,没想到沾了这么多灰尘。”
桃花又问:“怎么样,要紧不?村里这街道才打了几天,怎么这么快就烂得走不成啦?”
玉顺说:“我不要紧。唉,包工头偷工减料,路打的质量不好。咱村里还烂得不太多,有的村都烂完了。我绊了一下不要紧,这路再不拾掇,迟早非绊伤人不可。”
桃花说:“咱现在先不说他,我在这里给你把身上的土掸一下,回家再说我大伯的事。”
桃花说着回家取了把鸡毛掸子,帮公公清理了身上的灰尘,二人回家合上大门,同时走进客厅。桃花知道公公晚上不喝茶,就给他倒了杯开水,把媒人说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玉顺只喝了半杯开水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祥合的电话。桃花听他给祥合说了大伯的事之后又说:“合子,你家的房子迟早要盖哩,为了你爸的事就提前盖吧。当时经济不行不要紧,二爸可以帮你,还有你那几个爸都可以帮。
你放心,当时不要你还。怎么,你先寄回来一万元,让你爸把砖和钢材提前买好,你六月份多请几天假,忙后就盖。好,好,就这么办,回来一次不容易,尽量把事一次办完,争取让她早点过门。家里有个女人和你爸互相照顾着,你在外面打工也放心啦。”
玉顺打完电话,端起杯子继续喝水,桃花又问:“爸,你们筹办啥感恩会哩?把你忙了整整一天,这么晚才回来。可能没吃好吧?想吃啥饭我给你做去。”
玉顺说:“不用,不用,我吃好啦,今天吃得特别好。就是东村里那个雷鸟先生要过生日,在县里的状元楼设宴庆贺哩。
我们这一干同学,想趁此机会在一起聚聚,办个感恩盛会,以答谢老师的教育之恩。多少年来,同学们天各一方,经常见不上,这一次必须通知到人。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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