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3)
老家伙你去不去?”钱月逼问道。“这?夫人啊,你总不能一直这么护着他吧?”“恩?”说着自钱月周身散发出一股属于金丹后期的恐怖气息,瞬间让姿永一阵垭口无奈,摇了摇头灰溜溜的朝门外走去,在钱月眼神的示意下,钱好屁颠跟上,心中一副说不出的得意。
此时只有姿永心里最为清楚,“旁人都说我惧内,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我专情,狗屁,老夫是真的打不过啊!”
“王安石何在?”本来还在围坐一团聊天的秦羽众人突然自客栈外听到一声威严的呵斥,不由相视一望,一抹无奈,“项道友且稍坐片刻,王某去去就来”许是害怕连累秦羽以及妻女,王安石独自一人应声推门而去。
也就是在姿永无奈外出为其小舅子讨个公道的时候,博州道台府内,一下人着装的隐士也如实将这一消息告之了博州道台司马乾坤,后者听完一阵玩味不已,片刻后直呼道“传司徒将军前来。”
“哼,老东西,你我各为其主,本府可对那朱元璋篡权夺位没有多少兴趣,还是多捞些实惠,到时候天下之大本府何处不可去的”
“下官益州三和县令王安石拜见通判大人”王安石依旧按照大宋官本位的礼数与姿永见礼道,虽然看到其身后一脸鼻青脸肿的钱好即便再是迂腐此时也是对其来意心知肚明,但奈何此时对方一身当朝五品官服散发的隐隐官威却是做不得假的。
“你就是王安石?”“下官正是!”“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休要欺瞒,否则就不要怪本府不讲情面了”显然这姿永还算是厚道之人,也不曾想以势压人,孤身一人领着钱好来访,并未调动府衙一兵一卒,虽说出言口气有些不甚人情,但好赖也算给了王安石一次辩解的机会,不由得内心中王安石对于这姿永又高看了一筹“看来这坊间流传所言不虚,这姿永除了惧内护短,有一个操蛋的小舅子,还算得上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好官。”
对于自己小舅子的品行姿永再是清楚不过了,本身也是碍于妻子的淫威这才屈尊来此一趟,先是如此一顿威严的压迫不过是给对方以及自己两位当朝官员一个合理的台阶落地罢了,国破家亡之日,谁又有如此闲心管这等闲事。
果真就在王安石一五一十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和盘托出后,姿永一脸的难看之色,并不仅仅只是气恼自己小舅子如此的嚣张跋扈,而是真的有些失落,毕竟钱好乃是自己与夫人从小一手抚养成人的,如此精心栽培之下还是这副不堪大用恍如草包一般的角色,真的让自己内心有些失落。
“孽子啊!这隐性天灵根若非得到高人又或有专门的法宝鉴别,就凭老夫都无法一眼辨出,你怎的如此糊涂,这般轻易就着了别人的道了!这般不堪大用,老夫真的很失望啊!”本以为自己姐夫听到王安石如实叙述,会当即勃然大怒呵斥自己一顿,此时钱好也在寻摸着如何绰词,以求平息自己姐夫的怒火,反正姐姐临行前有所交代,依据姐夫惧内的个性,钱好倒也不怕姿永反目,不收拾王安石,但听到姿永一阵密语传音暗示之后,当即也是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心中怒吼道“姓赵的!你耍我!”
“司徒将军,既然来了,还请现身一叙吧?”姿永似随意一般出口道。
“呵呵,通判大人的功力越发深厚不可捉摸了,小弟佩服的紧啊!”听到姿永如此呼唤后,来人也不再隐匿,自不远处的院中飞出站立姿永几人身旁自来熟直言寒暄道,来人正是受司马乾坤指使而来的博州守军将领司徒博文。
“姿兄,小弟收到消息似乎是说令弟无辜遭遇祸事,被人欺压到了府上丢尽了颜面,凶手可是此人?道台大人说了,姿大人一心操劳国事,无心顾家,我等自然要帮着照看一二的”司徒一脸不屑的虚指王安石道,面容凸现一抹玩味的笑容。
“臭小子,终于碰到硬茬子了吧,谁让你有这么个废物小舅子呢?让人试了他那名多次,多是无疾而终,不过这次这小赵办事还算靠谱,终归还是上钩了”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那道台司马乾坤与通判姿永本就各自归属阵营不同,平日多有政见不和,明争暗斗无数,坊间传闻司马依仗姿永也只不过是市井传闻作秀给上峰考察罢了,但凡官场利益诉求不同,怎么可能真的一团和气。
这司马先前就是三王爷明王一系,而姿永乃是太子的门生故地,如今太子明王双双争权陨落命赴黄泉,司马成了无根之萍,自立门户,专注敛财,而姿永则是因为血亲关系全力支持朱元璋称帝,本来二人所谋不同,一人图财,一人图权,刚开始倒也没了以往明争暗斗的烟火炙烤。
但自从朱元璋前方战事吃紧,屡屡下令姿永征兵补充,而最近兽潮来势汹汹,附近州县多有失守,屠戮生灵,如此要紧保命之时,司马乾坤自然不会对于姿永这等釜底抽薪无限征兵调往前线之事坐视不管,但奈何这老东西盐油不进,遂只好将这主意打到了他钱好这个不成器的小舅子身上了,手段是龌龊了些,但对付钱好这等劣徒倒是屡试不爽的,如此诸如强抢名女的祸事,王安石绝对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但乃是迄今为止第一个真正让钱好翻船的硬茬子,这姿永不出面还好,一旦出面,司马乾坤要的效果瞬间就圆满了。
“司徒将军,此乃姿某家事,在下自会秉公处理,道台大人好意姿某心领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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