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难道真有问题(1/2)
杨轶博对一个陌生人的到访非常诧异。孙玉郎自我介绍后,他还是不能理解,毕竟孙玉郎曾经出名的科室是云医大附二院的急诊科。急诊跟泌尿外科差距就有点大了,所以杨轶博就完全没有印象。
而孙玉郎询问事情经过,并坦白自己跟朱刚有过节,朱刚肯定不是好人,所以就对与朱刚有关的事情,就格外关心。
杨轶博也是苦笑:“所以你觉得这医疗事故与朱刚有关?”
孙玉郎则不接这个茬,继续说:“不能相信朱大通。”
“我不信自己医院的院长,反而信你这个素不相识的?”
孙玉郎心中也是呐喊,怎么素不相识啊,我们前世认识,今生迟早也会认识,难道你就因为这次医疗事故之后一蹶不振了吗?
孙玉郎于是说:“不是,杨医生,你再仔细想想,你真的粗心大意了?”
“唉,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无论如何,病人因我而死,我心里也很不好过。”
边上小姑娘劝道:“爸,不管你的事,我爸爸是最棒的。”
孙玉郎这时候脑补出一副杨轶博的之后的变化,出了医疗事故,他不好受,盲目相信朱大通,躲避在家,最后事情有了定论,责任全部在杨轶博身上,是杨轶博粗心大意所致,根据医疗事故分级,病人死亡是一级甲等事故,然后判定杨轶博负主要责任甚至完全责任,这样对杨轶博的打击就非常大了,因为根据执业医师法,构成医疗事故,并承担完全责任肯定要吊销医师执业证书了,主要责任与次要责任要看医生所要承担的责任大小,如果很严重也要吊销医师执业证书。
被吊销执业证书,那最少也要2年后才能再考,这2年内,你就不得再从事一线临床工作了。
估计杨轶博这次要被吊销证书,然后就发配图书馆,再然后与自己相识相交。
这里自己之所以要插手,是觉得事情可能有隐情,要是朱大通父子搞的鬼,自然要对自己个忘年交施以援手。
不过如果真是自己这个忘年交全责,那自己帮不上忙。
但孙玉郎相信杨轶博不会那么鲁莽,那么大意,在图书馆的那几年,他孙玉郎认识的杨轶博是一个耐心细致的人。每份杂志都放得整整齐齐的,过期了就收的好好的,每半年装订成册,方便大家寻找。
没事还制作了书目,肯这样做的人很少的,一般都是把杂志书籍名录入电脑就很好了,谁还吃饱了撑着,去制订一本书目。
试问这样一个人,怎么就会如此大意,犯下大错了呢?
于是孙玉郎再三跟杨轶博交谈,让他仔细回忆手术过程,想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哎,我也奇怪啊,腹腔镜下腹膜后进路病肾摘除术,我做了近百例了,从没失手,怎么这次就这样了,而且过程也十分顺利啊,真的想不通,怎么事后就大出血了呢?要是真有渗血,自己肯定发现,就改为开放性手术了,这以前也改过的,自己绝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明知道不行,还死活坚持腹腔镜操作,我肯定改开放性手术,切皮进去大操作了啊。”杨轶博也是非常懊恼。
此时此刻,孙玉郎再次灌以心灵鸡汤,“所以,老杨,”前世就是老杨称呼,不自觉地又用上了,“这个案例很蹊跷啊,按你的回忆分析,怎么就突然出事了。”
杨轶博也不在乎被叫做老杨,他本来就是老杨嘛,接话说道:“是啊,术后当天发生大出血,原因可能有一,误伤了腹主动脉等大血管,但我再三回忆,真的没有伤到腹主动脉,二,夹闭肾动脉的钛夹脱落了或者没夹住,但这怎么可能呢,我操作了近百例,这个病人,肾蒂血管分离的清清楚楚,肯定夹牢了啊。”
这时看到女儿在一边听得聚精会神,就说:“小玉,你进屋学习去,爸爸跟叔叔在谈话。”
自己出了事,还是少影响女儿。
杨俪玉嘟囔道:“爸,我都读高中了,还有这个明明是小哥哥嘛,干嘛要我喊他叔叔。”
孙玉郎连忙说:“叔叔好,还是叔叔好。”前世在图书馆撞见来找爸爸的小玉,也都是喊叔叔的,可能与自己穿着白大衣显得比较老成吧。
“你羞不羞啊,丁点儿大的小男孩,也要我喊你叔叔,你还是八零后吧,跟我都是八十年代的吧。我**的,属蛇,你呢?”
孙玉郎挠挠头,不好意思说:“我八二的,属狗,比你大7岁。可以是叔叔。”
“这还是叔叔,你就那么喜欢充大头啊。”
说着话,杨轶博爱人也回家了,问了孙玉郎什么人后,把杨轶博拉到卧室嘀咕了几句,大概就是说,可不要被人骗了啊,这人不会是记者或者病人家属吧。
杨轶博也解释,说自己前面也是这样觉得的,后来这个年轻人孙玉郎不错,一直帮自己开解,还帮忙分析原因,然后对他爱人说:“你说朱大通会不会害我?”
他爱人也拿不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确要小心点,出去套套这个孙玉郎的话,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到客厅,夫妻俩也开始套孙玉郎的话。
孙玉郎直言不讳地说:“朱刚做药械的,这人人品有问题,所以我就怀疑他。”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趁小玉被她妈赶走的时候,又轻声问了一句:“你不会有从朱刚那拿钱吧?”
杨轶博顿时脸红了,分辨说:“都这样的,我只是随波逐流。”
哎,还真是这样,你拿了人家的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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