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他真是景栖(1/2)
第五十七章前言
任城王府。
任城王从他尘封已里取出了一个长方盒子,打开盒子,盒子里放了一支金双股发钗,发钗是他多年前放进去后,再也没取出来看过,如今还是光泽透亮,犹如当年才放进去一样。
他还清楚地记得这发钗在那女子头上每日戴着,他曾轻抚她的秀发,对她说道,“你很美。”
女子依偎在他怀里,娇滴滴地道,“爷会一直记得少苓吗?”
拓跋澄抿嘴柔笑,爱恋地对那女子道,“当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有爷这句话,少苓就心满意足了。”女子在他怀里娇羞,而他将她搂得更紧。
如今那些话还恍如就在耳边,可女子却再也不会出现。
拓跋澄呆呆地看着头钗,想着那让他终身难忘的那一幕。
置在城中属于朝廷管辖之中的“舞艺教坊司”突发大火,满城轰动。等他听闻消息赶到时,教坊司已经烧得面目全非。
那些被焚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中,他知道有一具一定是她。他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他接近疯狂地在废墟中寻找她的身影,他多希望她不在里面,希望大火烧起来的时候,她离开了。
可当他看到一具已经烧得认不出来的女尸,女尸头上插着那支金钗。
他傻了,他的灵魂抽空了,他不相信。他蹲下身,抱着女尸,怒喊一声,心被刺痛得遍体鳞伤。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伤心痛苦的声音飘在废墟的天空上,他崩溃地放肆哭泣。他从没这样心痛过,却尝到了这样的滋味。
他抱着尸体呆傻了一天,就算雨水淋湿他的全身,他也没挪动一下。
那日的痛苦,再次泛上心头,拓跋澄回过神,感觉到自己心绞痛。他忙捂住胸口,放下手中的金钗,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入口中吃下。
这个病从女子逝去的那日起,他便时不时的心绞痛。只要想起她,他的心就痛得厉害,可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是做不到,一个人静下来时,她的影子总是在他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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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发晕,整个人无力。
从鞠阳那里回来后,我便晕倒了,醒来后瑛琳对我说,说我有些发热,得病了。
她已经去找过大夫来看过我了,见到我醒来,她把熬好的药端到我床边。
在瑛琳的伺候下,我将那碗药喝了下去。我还是无力下床,重新躺回床上继续睡着。
睡梦中,我听到了箫声,还是那首熟悉的曲子。
迷迷糊糊我有些不信,我所听到的曲声一定是幻觉。白锐回乡了,还没回,怎可是他。
可当我感觉不到曲声了,一切安静下来,我却发现我的床边有个人影。
一身白色的身型和那模糊的轮廓。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和他四目相对,我这才看清楚,他真实的就在我的床边。
我微愣神色,惊讶着双眸,手用力地撑起自己,从床上坐起。
他坐到了我的床沿边,帮我坐好,将头枕靠在我的后背。
他身上特有的清香飘进了我的鼻子,这让我太熟悉的味道让我清醒。
我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
我瞪着双眼看着他。
他一脸担心,深邃的眸子露出疼惜的神色,一句轻语传到我的耳里,“容儿,我来了,你还好吗?”
我呆愣的眼回过神,在回答他话之前,我朝窗户看了眼,外面的天是黑的,此时应该是夜半,可他却在我房里,瑛琳和紫兰竟然都没察觉。
见到他,我并没有惊慌失色,也没有太多惊喜,而是惊讶。
惊讶他来高府竟然犹如在他自己的幽雨庄,太过随意了。府上的护院都发现不了进了贼吗?
游然都在做什么!他常夜里巡视府里都发现不了?
在我还在失神中,他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对我道,“把它吃了。”
我轻抿嘴颤笑听他话似的从他手里拿过那粒药丸放进嘴里吃下。
我皱起了眉,看着他,“你回家乡了?”
白锐浅浅一笑,“嗯。今日才回,离开时没向你来迟别,对不起。”
我抿嘴一笑,“没关系。”
“我再不回来,你病了我不知道怎么行。”
他的话太过温柔,我有些不太适应,但却好似被他给迷住了。我盯着他看着。
他突然抬起手伸到了我的额头,轻抚了下,我微愣往后轻靠了下。
我不知怎的,身体有些抵御他。可能是太晚,而且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房间里。
我的脑海里想起乙桪,想到她和景栖,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会是梦里的那个景栖吗?
当日在流霜水榭,他未有承认,如我再次问他,他会承认吗?
可他就算是景栖,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他只不过是桪儿的恋人,又不是我的。
可我还是纠结地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你是景栖,对不对?”
他听到我这句问话后,紧抿着双唇不语,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是还是不是?”
他突然一把将我搂到他的怀里,将我拥得紧紧的,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快意,他在我耳边轻唤我,“桪儿——”
我怎么会是桪儿。
“我不是桪儿。”我想推开他,但我无力。
“你,你就是桪儿,我的桪儿。”
“萧景栖,你放开我!”
我此时已经十分确定,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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