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的太爷爷(2/3)
此人的神秘。路上还处于半信半疑的他,真的来到住所心中疑虑消退一半。袁守衡量对此人的打分,可以达到60分。从外围信息感觉,这人要比之前见的几位加一起强。“等等!”白斯路一把将袁守抓问,“袁守,咱们用不用梳洗打扮一下,这样进去是不是太冒昧了,以这种形象同样欠佳,进去了是不是不尊重人家。”
“您多心了!”袁守安慰道,“我家长辈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快跟我来。”
白斯路到了临门一脚时突然瞻前顾后,搞的袁守无可奈何。白斯路打起了退堂鼓,想去将自己的形象重新梳理一番。袁守没给他机会,大手一把将他扯了进去。
整个人进来,浓重的香灰味扑面而来。这里得烧多少香,味怎么这么大。下时没反应过来的白斯路被香味呛的干咳几声。白斯路已经自己已经进入内室,实际他只进了一层内院。内院中正在燃烧着一炉香,香风如同烟雾弥漫在内院中。
虽然这阵式挺忽人,白斯路并没忽略眼前所看的一切。他靠近青铜制的香炉,观察里面燃烧的情况。香已经燃尽,只有剩余香火与在将其他燃烧物点燃。看到被燃烧的区域,刚当才应当燃烧几十捆香,怎么个破地怎么会有人来进香?不会是这位是他们几个人串通好了蒙我吧?
迟疑间,遇到几位平民模样的人从内室出来。行迹上不可疑,应当是进香的香客。虽然是认定他们的身份,他还是要问一下,希望能确定一下关系。白斯路装出不明地问,“他们是谁?”
“不知道。”袁守回答的不免干脆,“他们我也不认识,不会是送外卖的吧?”
敢情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吗的,他们到底私下串通没有。袁守不在意这些人,强硬拉着白斯路的手向里闯。
正堂内的灯光并没有熄灭,堂内还有几人正在求签。第一眼看他的背影,如同乞丐相仿。头发早以雪白,身上穿着的衣服款式同样与这个时代不符。居住的环境更是简陋,一点也看不出这里是高人所居。只能说此人简朴,面容看不到。
袁守想要硬闯,白斯路拼尽全力将袁守拽住。“先别进,里面有人。先看看他们求的什么,突然闯进太贸然。”
白斯听到里面求签者问的是什么事,听了一会无非是自己的运程与吉凶。想不到此人已经落魄成这副田地,竟要为人算运程混一口饭吃。这与堂主的身份太过不符合,真是虎落平川。
趁着还有时间,袁守还怕白斯路多想马上小声在身后为其解释,“现在我想起来了,这些人应当是赶早上香的香客,我还以为是送早点的。没办法,他只要在那住就会有一部分人来上香。”
“这个可以理解。”白斯路回答,“总是有人想求些心里寄托。”
袁守又小声解释道,“这里便是高人居住的地方,有点简陋你别多想。我们家里人早就想把他安置更好的地方,苦口婆心地劝,可他偏不走。只要有古寺庙,他便搬进去住。之前带你去的地方你也是看了,全是古寺庙。他总是说这一方寸土是他最后坚守点,点不移人就不走,我们这些晚辈也只能尊重他老人的意愿。”
“这样好!尊重要老人的意愿。”
最后一位求签人走了,袁守带着白斯路走了直去。袁守此刻像是很惧怕前面的老人,平时的大嗓门,现在变成了小蜜蜂。前脚迈进门槛瞬间,整个人全换成另外一人。走内堂的袁守开始变的蹑手蹑脚。看到袁守这么,白斯路同样变的彬彬有礼。顺从地跟在身后,先进去在淡后面的事。
借助内堂的灯光,白斯路仔细观瞧正处打坐状态下的老人。老人这身衣物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原本的颜色现在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原有的颜色可能是灰蓝色的道袍,现在也不清楚他衣服上的本色是什么,身上的衣服早以添上多处的补丁。补丁的颜色同样被洗退了色。
老人上身修长,静坐于蒲团之上,肩不垂腰不弯,犹如道长一般。“我确定这里有我想找的人。”白斯路自言自语道,“你发现没有,这里虽然简陋但不凌乱,没有任何异味。家具物品整洁干净一尘不染,说明他一直保持着有调理的生活习惯。”
这位传承人端坐在蒲团上,岁数至多超不过八十岁。听袁守说他有至少两百岁,明显与本人不符。听到有人来访,身体轻快地从蒲团上起来。身体轻盈胶结,这绝对是常年练功才能获得的基础。
“原来是袁守。”老者不假思索地叫出袁守的名字,“还好!你的样子没怎么变,上次出狱时是15年前?”
“是呀!太爷爷!”袁守堆笑道,“太爷爷,还能认出我真不容易。”
老人开怀地笑了,“其实跟你们开个玩笑,你的模样变化太大。老羞早已经认不出来,我是从你的纹身与你的步态将你认出。”
“想不到太爷爷现在学会了推理?”袁守开始忽悠起自己的太爷爷。
袁守紧张的心算了下来,看来这里早已经安排妥当。
“你们坐下说。”老人让两位坐下说。
袁守毫不客气,因为他是真累了,刚才为了丢掉身后的白斯路,自己可是拼了命地向前跑。要不是白斯路在后面紧追,我怎么能跑了十来分钟。害的老子差点把命丢这。
袁守生硬地一屁股坐在了蒲团上,砰的一声坐了上去,蒲团内的填充物被袁守重重的屁股砸了出来。掀起好大的灰尘,内堂瞬间飞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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