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满口喷粪少自信(1/2)
经过十多天的磨难,肖尧再次回到北京,他们都失去了刚来北京时的兴致。三人在郭大雨走后,没精打采的来到候车室,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我们去给别人搬东西,抓紧弄点钱买车票回家。晚上在这不安全,再这么走下去,也不是个事。”
啃吃着郭大雨给买的面包,肖尧只好又拿出在上海用过办法。但他还是很担心,夜晚没有车票在候车室睡觉,会不会又被查出抓走。
“肖尧,这里是首都,查的会不会比上海更严啊?你看我们这样脏不拉稀的,一查一个准。”
王岩看看肖尧和金明一身脏衣,再看看自己也是,他们三人在候车室里就是异类。
“走,我们先出去。”
看到来来往往的旅客,从他们身边走过时,都会投来异样的目光。肖尧也觉得这里太危险,万一有人看不过眼,打个小报告就完了。
“要不我们去卖血,只要够买车票就行,这样来得快,回去吃点好的就补回来了。”
三人来到车站外的广场上,看到停着一辆献血车,王岩脑洞大开。
“你搞清楚,那是义务献血。”
金明看到挂在车边的宣传标语,没好气的提醒一句。
“我们去医院,如果能卖血,那就一人买一点,买了车票再说。”
肖尧觉得王岩这个建议不错,他二话不说,带着两人就去找医院,可等他们仨绕来绕去找的医院的时候,被医生的一句话就给码会来了。
医生一来看他们面黄肌瘦,怀疑他们不健康,最主要的理由是说他们年龄还小,不适合献血。满怀希望被医生兜头一瓢凉水浇灭。
“哎,我想起来了,郭大哥临走的时候说,站台票也可进站,还让我们不要说出去,这不就是说。”
三人刚走出医院,肖尧猛然想起郭大雨这句话,脑袋里灵光一闪。
“对呀,站台票只要五分钱一张,一毛五就够我们回家了,只要到了省城,爱咋咋的,还能把我们送回北京不成?”
疏导这里,肖尧想起来兜里还有六分钱,他一直放在小爱给的手帕地下,伸手一掏,四枚硬币还一个不少的呆在裤兜里。
“金明,你最小,去找人要个两毛钱吧。多了不好要,这两毛钱应该不难。”
“为什么又是我?要钱多丢人啊。我不干!”
在那个年代,遇到荒年亦或是水灾,饿着没饭吃,出门讨饭人不少,但直接要钱的人几乎没有。就算是过年要钱,也是上门送上财神画或是唱门歌。给钱给饭,都是随住家自愿。
金明坚决抗议找人要钱,肖尧也没办法,他在来到车站外围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时,肖尧看到一人塞进两分钱没打通,有换了一个话机投币重打,等他走后,肖尧跑进那人第一个投币的话机查看。
最早的一批投币话机,一般只设立在人流比较密集的车站广场。每次通话之前,只需投入两分硬币,便可拨打市内电话。
投币话机上有投币口也有退币口,龇牙没接通对方电话,只要按一下退币口,投进去的硬币并可滚落出来。
肖尧进去按了一下退币口,硬币没有下来,他以为点话接通过了,气恼的话机上拍了一巴掌,只听“哗啦”一声,一个亮晶晶硬币,滚出退币口。
“有门。”
肖尧伸手取下两分的硬币,又连续怕了几下,可惜没有再也不见硬币出来。
“走,到外面等着,钓鱼。”
他们刚站到电话亭外,就见一个女人进到这部话机旁投币,但投进两分后,也是没接通,她按了一下退币键,但没有退出来,就换了另一部话机。
等这个女人打完电话走后,肖尧进去如法炮制,但没有退出硬币。肖尧有点着急,就把话机抱起来倒,还真倒出一个两分硬币来。
“哈哈哈,我们现在有一毛钱啦,只差五分就够了。”
“你说话动作小点,我发现有人在看着我们,不会把我们当做小偷给抓了吧?”
金明看到肖尧太得意,善意的提醒起来,王岩一听就火了,他不满的瞪了金明一眼。
“叫你要钱你有不要,这钱是别人不要的,我们捡的,怎么叫偷?那个小偷愿意去偷两分钱?”
就这样,他们在这里瞪了不到一个小时,真就凑齐了一毛五分钱。其中有四枚贰分的,外加一个壹分的,原因是有人投进去两个壹分硬币,但肖尧只倒出一个。
凑够了钱,他们暂时也有吃的,这天晚上,他们没敢在候车室过夜。他们找到一个地下通道,在比较暖和的过道角落,度过了在北京的最后一夜。
第二天一早,肖尧用仅有的一毛五分钱,刚刚好卖了三张站台票。在北京开往省城的列车检票之时,三人凭借站台票进到月台上。
在经过的第一个车厢时,看守车厢门的是一个男乘务员,他也许是嫌弃肖尧三人衣服不干净,就拒绝他们三人上车,理由就是站台票不给上车,但后来肖尧他们才知道,站台票是可以上车送客的。
肖尧此时也不知道,他把三章站台票全部收回自己手里,让王岩和金明到后面一个车厢上车,当漂亮的女乘务员要查看他俩的车票时,肖尧在后面把三张站台票在手里一捻,很顺利的混上列车。
早先的站台票和乘车用的火车票,完全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在站台票一面,印有很很显著的“站台票”三字。
肖尧在女乘务员要求出示车票的时候,特意把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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