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柴进归沧州,林冲入监牢(1/2)
五日之后,柴进做东,在樊楼宴请王浩、林冲、鲁智深。此时的王浩已经搬离了樊楼,住在原来租借的大院中。三人应约来到樊楼,柴进早已备好美食佳肴。宾客落座,柴进举杯,说道:“东京城游玩一遭,识得了林教头、鲁师兄这样的好汉,幸事!干!”四人同饮。柴进看向王浩,说道:“贤侄小小年岁,便可从容游走于朝堂乡野之间,我自愧不如。但如今这大宋朝堂,昏昏沉沉,见不得半点清风。皇帝醉心于炼仙丹、修花园,文武大臣则只会逢迎谄媚,搜刮民脂民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望贤侄将来莫要泥足深陷,迷失了本心。我仰仗祖辈福荫,空有万亩良田、万贯家财而一事无成,但我对朋友真心,对百姓慷慨,对投奔之人好酒好肉招待。回想往日之事,绝无丝毫悔恨。望贤侄恪守本心,有所为有所不为!”王浩举杯,起身说道:“叔父教诲,晚辈铭记于心。晚辈向叔父保证,绝不做荼毒乡里、为虎作伥之事。”
柴进闻言,说道:“如此,甚好!干!”四人又是一杯。柴进继续说道:“林教头枪棒无双,但柴进此次入京太过仓促,不能目睹教头雄风,实乃遗憾。咱们来日方长,下次柴进必定专程拜访!敬林教头!”四人再次举杯。林冲说道:“四方好汉闻大官人之名,纷纷前去沧州投靠。林冲择期一定去大官人庄上,会一会天下好汉!”柴进欣喜,说道:“如此,最好!”这时鲁智深也说道:“到时我同哥哥一同前往!”柴进说道:“欢迎,欢迎!”王浩看向林冲,说道:“如今天下强人甚众,而八仙酒必将售往天下各处。我想成立一家镖局,雇三五十镖师,护送货物钱财。不知林教头是否有闲暇,帮晚辈一把!”林冲明白王浩所说乃是事情,说道:“不知公子镖局开在何处,在下毕竟食朝廷俸禄,不能误了本职。”王浩答道:“东城门外二里。”林冲点头,说道:“在下定当竭尽全力。”王浩答道:“如此多谢教头。”
这时柴进说道:“贤侄对自己的生意总是如此上心,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忘思量。”王浩讪讪一笑,说道:“晚辈过错,自罚一杯!”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鲁智深拍了拍肚皮,突然说道:“洒家棍棒不如林教头,但一身力气却谁也不服。相国寺菜园甚是无趣,终日就是吃喝拉撒睡。不知公子这镖局可供应八仙酒?若是供应,和尚我想去凑个热闹。”王浩意外之喜,说道:“若大师能来,晚辈在大师房中盛一缸八仙酒,每日定时填满!”鲁智深说道:“洒家就是个半路和尚,当不得‘大师’,大家还是喊我和尚吧。”这时,柴进闻言说道:“八仙酒酒气何其浓郁,贤侄真要是在师兄房中置一缸酒,恐怕师兄的门窗就完好不了了。需日夜提防有人偷酒。”鲁智深也说道:“饮寻常酒水,洒家从来是用瓢或者碗。可这八仙酒,若不用个杯子,真感觉有些暴殄天物。”林冲说道:“这是因为八仙酒让人爱惜!”林冲“爱惜”一词让在场众人深表赞同。
第二日,柴进返回沧州。王浩带领朱贵来到城外庄园处。庄园占地数十亩,然院内屋檐破败,老鸦横飞。王浩踩着铺满荒草的甬道,说道:“你我将从此地飞黄腾达。不知朱头领信是不信?”朱贵没有大量这座庄园,反而看向意气风发的王浩,说道:“属下相信公子定能带领我等建立一番功业。”王浩点头,说道:“账上还有多少钱?”朱贵答道:“韩掌柜和李员外预付了一千坛酒的欠款,咱们账上大概还有六百两银子。”王浩说道:“如今咱们的酒有了皇帝赐名,酒坊便无需藏在梁山泊。不入东京,不知天下之大,不知大宋之繁华。仅凭咱们梁山泊一家,八仙酒连东京城一地都喂不饱。所以,咱们必须拉人入伙。”朱贵面露忧虑,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合伙者偷了咱们的技艺,然后在自立门户,该如何是好?”王浩答道:“所以我建立了这个镖局。”
朱贵心中不明,说道:“还请公子指教!”王浩解释道:“酒坊只管酿酒,镖局只管送酒,各州府之中寻一豪族作为合伙人,负责售卖。所有酒坊中,咱们占其一成干股。镖局为咱们独有,任何人不得涉足,所有酒坊出酒必须由咱们镖局运送。所有合伙人必须由我亲自指定,并且自始至终不得直接与酒坊接触。酒水离开酒坊的价格,依旧酒水最终的售价,也必须由我制定。”朱贵大概理解了王浩的设想,问道:“人心难测,八仙酒有大利,难免有人不守规矩!”王浩冷冷一笑,说道:“镖局是明枪,梁山泊是暗箭。但凡有谁坏了规矩,明枪暗箭,双管齐下!”朱贵突然间想起了自己本来的身份,不自觉摸向腰间匕首的外鞘。
朱贵又问道:“咱们何时拉人入伙?”王浩答道:“快则半年,慢则一年。”朱贵疑惑,问道:“既然公子已有思量,为何还有徒等年月?”王浩答道:“咱们根基太薄。朝堂之上咱们不如蔡京和高俅的百分之一,乡野之间咱们不如柴大官人,不如晁盖,不如宋江。九层之台,起于垒土。根基必须稳固,否则欲速则不达。”朱贵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满是心悦诚服。王浩继续说道:“两个月之内,山寨之上酒窖扩大到四十座。三个月之内,郓城县再建一座同等大小的酒坊。到时咱们自家拥有八十座酒窖,每月出酒五百余坛。每坛酒两贯钱的纯利,每月咱们就有一千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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