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濒死(1/2)
生命与死亡,这是一个永恒的课题。我们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这也是人类文明数千年来一直想要搞清楚的一件事,宗教也正是因此而诞生。
宗教是文明的载体,它同时具有多样性与排他性,而它们如同洗脑念经般为大家反复所灌输的观点,无外乎有三类:
第一类是告诉大家:你们到底是怎么来的?
第二类是告诉大家:你们到底是怎么没的?
第三类是告诉大家:去他娘的,爱哪来哪来,爱哪去哪去,老子就想保持这个状态一万年不变!
不知道是万幸还是不幸,我们这个民族的历代先贤、君主,大多都是选择第三类!
他们即不感兴趣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感兴趣自己是怎么没的,他们更感兴趣的是怎么让生命更长久,也就是所谓的长生不老。
这种思想间接也直接的影响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民族性,那就是务实精神。
这种务实精神,或者说源自东方的特殊文明,一度让我们这个民族的文明走在了世界上其它神权至上国家的前列,也一度让我们这个民族被整个世界所排斥。
万幸的是,时代在进步,人类对生命的认知也逐渐成熟。在更加务实的科学,代替了宗教成为解答生死课题话语权的主流以后,我们大多真正的理解了生命的历程,也理解了生命的诞生与消亡的根本原因,我们叫它生命科学。
在生命科学中,有一种现象一直被人类的精英科学家们去探索。那就是当我们的**消亡后,我们作为生命的个体能量,是否还会有生命活动的能力。
这种探索,最终就诞生了爱因斯坦的能量守恒定律,2!
如果按照这个观点来看,能量在转化或转移的过程中,总量保持不变。所以,2这个定律,我们知道;能量不能被创造或毁灭。
那么既然不能毁灭,作为能量载体的**消亡以后,原本的能量去了哪里?为了探索这个科学界最尖端的课题,无数生命科学专家们疯狂的痴迷于研究。
他们寄期望于通过那些距离死亡边缘最近的人,能够为他们对生命转化的过程,有一个新的认知。
很遗憾的是,这种研究有一个局限性!因为它有一个潜在前提,那就是需要体验者有过濒临死亡后侥幸生还的的经历,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对死亡瞬间的切身感受以供科学家研究。
这种体验很罕见,而它的呈现方式有很多种:
有的人说: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关头,他们一生所有经历的瞬间,都会如同电影胶片般一帧一帧的在脑海中闪现。
更多的人说: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关头,他们会看到眼前有一束白光,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似乎要将他引领到另一个空间。
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濒死体验者,大多会有灵魂出窍的体验。他们会反复的出入自己的**,更有一种强烈的脱离。
处于生死边缘的我,也不例外,此时的我感觉自己好像脱离了身体,这种感觉很平静,也安详,并没有太多的恐惧。
但我与大多数人所经历的白光不同,不知道是我的生命能量属性更偏向于黑暗或者暗物质的原因,还是说我曾经作恶太多与过于堕落,我没有见到圣洁的光芒,反而是走在在一片无尽黑暗的隧道之中。
这黑暗的隧道令我很恐惧,因为我不知道它的尽头是否是令人胆寒的无间地狱。
就在我对这片黑暗的恐惧愈加强烈时,我选择按照来时的方向退回去,寄希望于能够通过来时的路,重新的回到自己出发的源头。
可是在我回头的一瞬间,来时的路没有了,只能摸索到一扇阻挡我的漆黑大门,我奋力的推开它,继续茫然的向来时的方向前行。
我摸索着继续前行,可走了没几步,又是一扇大门,它的触感跟上一扇大门无二,只是更加沉重。
对于这扇新的门,我只能继续奋力的推开,继续的行走。过了很久,一扇阻挡我的大门再一次的出现。
门愈来愈重,路也越来越长
在这个艰难行进的过程中,我数次想到过要放弃,数次想到过重新走向黑暗的另一端。
可不知道是否是未知力量的刻意安排,还是在我内心深处有太多无法割舍,在我无数次想要放弃的时候,一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女人面孔与声音,不停地在我内心深处回荡。
她就好像是一个指引我前进的坐标与动力源泉,一再的让我激励着自己前行,绝不重新走向黑暗的深渊。
这个黑暗的旅途艰辛而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更不知道我推开了多少扇更加沉重的门,当我触摸到一扇大门并使劲最后的力气将它推开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刺眼的白光。
许久未见到光明的我,感觉眼前的一切很不适,我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光明与黑暗,永远是两个极端,而这种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瞬间,令我头痛欲裂,似乎自己整个意识都要溃散。
就在此时此刻,我的内心仿佛又出现了另一个极具魔力与诱惑的声音,它召唤着我回去,回到那本就应该属于我的黑暗世界。
这声音令我着迷,我觉得自己应该属于黑暗的世界,那里才是我该前方的地方。可就在我要闭上眼睛重新走回黑暗的一刻,一双温暖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她轻轻的呼唤:
“阿福,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吗?阿福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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