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渣渣本渣(3/5)
/p>她跟着方婕又在某个山旮旯写生,倒霉地遇上可能和今晚差不多的台风天气,租的屋子条件不太好,半夜三更,屋顶被风刮走了一个角。
上面漏雨,门缝和窗户也涌水,在地面积了有脚踝那么高。
她年纪小,有点怕,方婕则也怕,因为方婕为了清净,选的住址附近并没有什么邻居,求助也无门。
方婕就给老许打电话。
开的免提。
难为老许,放下手里的工作,一整个晚上就隔着电话哄两个女人。
老许不是没有怪责方婕的任性。
她渐渐迷迷糊糊,睡着在方婕的怀里,眯着眼缝看到方婕即便挨着老许的牢骚,也是笑着的。
那时候老许和方婕的感情,是真的好……
特别好……
她就没见过比那时的他们感情更好的夫妻……
要是他们能一直好下去,该多好……
草踏马,头又疼了。
回忆因此戛然。
方颂祺翻身,又翻身,再翻身,最终呼着浊气坐起来,开灯下床去翻自己的包。
最近怎么回事?头疼得越来越频繁了……?以前明明一个月还不一定能疼上一次。是因为进了报社后工作压力所致?
呵,瞧吧,她果然不适合职场!
却连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也没翻到药。不知道是掏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她毫无察觉,还是她换包的时候忘记收拾进来。
方颂祺只能重新躺回床上,尝试硬挨着。
五分钟后,她蹭地又坐起。
挨挨挨!挨个!疼得她整个人都暴躁了。
心思一转,她下床,开门离开、房间,直奔主卧。
…………
门把传来动静的第一时间,蔺时年就睁眼坐起来,入目人影从门口晃进来。
他皱眉,伸手打开床头灯。
就这片刻的功夫,方颂祺跟猫似的跳上来,坐到他身、上。
“做不做?”她居高临下乜眼,问得很她此时的姿势一样,好像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接下来她都要霸、王、硬、上、弓。
蔺时年靠着床头不说话,无特殊表情地盯着她打量。
方颂祺嗅到他身、上的酒味了,还没散,看来他今晚喝了不少。
之前和他处的次数有限,她鲜少见他抽烟喝酒,以致于前阵子在澳门见他抽雪茄,才知晓他也不是完全不碰尼古丁。而见他喝酒,是甘露寺夜钓帐篷里,他备了一份清酒,不过和小食一起,几乎全入了她的肚子。
“来来,”她不怀好意,“我亲自邦你检查检查!”
蔺时年捉住她作乱的手,瞳孔里的光跳了一下,现在才来质问她:“这里是随便能咬的地方?”
嗓音很沉,也有点大家长口吻。
方颂祺反唇:“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
当时是谁先发神经要溺死她的?!草!她怎么可能不反抗?更何况关于阉掉他的念头,她就没放下过!
“自作自受……”蔺时年把这四个字重复得颇为意味,倏尔拽下她的睡袍,露出她皮肤上的痕迹,虽然消退了些许色度,浅浅淡淡的,但碍眼依旧。
方颂祺俯低身子,咯咯笑:“蔺老板,您侄子让您感觉到危机了么?以前我交男朋友,您说的可是就你养的那个小白脸,并不介意您自个儿头上绿油油长出一片草原。现在怎么了?该不会是……”
她故意拖长尾音,做思考状,然后轻轻一点他的鼻子尖,凑得他非常近,讲完后面的话:“您吃醋了……?嗯?”
蔺时年在这时骤然翻身,转换了两人的位置。
他的眼眸很深。
但凡试图探究的人多半得非常谨慎不能陷进去,否则很有可能万劫不复再也出不来。
还好,方颂祺从来不感兴趣。
四肢缠住他的手脚,她稍仰头吻他的喉结。
“……”
第一战结束,还算酣畅淋漓,方颂祺趴在床上调整呼吸。
蔺时年沿她的脊椎骨从下往上吻至她的后颈,出了声:“别让我再看到你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
语气听着非常平淡和缓,就像临时记起来顺便提一嘴。
“只是走在一起么?”方颂祺故意挑字眼。
耳朵被咬了一口,明显以示警告,警告她别装无辜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您知道您这种做法像什么吗?”方颂祺媚笑,嗓音柔腻,“学校里有一种老师,自己不努力准备有意思的课堂内容,导致学生对课程失去兴趣,却用点名的方式迫使那些想逃课的学生为了学分而不得不来课堂上签到。”
他让她岔了一口气。
缓回来后,她媚笑继续:“您还是自己争气点,否则别怪我们这些小姑娘会被诸如您侄子那般的优秀青年吸引。”
呼……
然后他争气得让她没办法再调侃他了。
酒精或许也起到了作用,正遂了方颂祺的愿,因为精神上她确实希望蔺时年不要停,她能以此分散注意力。
身体上她其实有点吃不消,所以基本不再主动,随便他去发挥。
所以也不知是否疲惫导致错觉,最后的意乱神飞中,她看到蔺时年眼里涌动的暗潮卷起不见底的漩涡,瞳孔里的倒影全是她,又似乎在透过她在盯着其他什么东西。
…………
以为得偿所愿,头疼的毛病已经消停了以前也确实有过在不吃药的情况下疼过那一阵就没事了的情况。
可随着和蔺时年负距离的那口劲儿的渐缓,脑袋的疼痛亦渐渐爬回来。好像
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