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大战漂水河(1)(1/2)
徐承志继续像在自言自语的絮叨,二壮只管听一句扯开喉咙囔一句,拿着大喇叭吼得兴高采烈,紧紧捧着爱不释手。
戈天咳嗽不止,差点摔倒在地,用手捂住嘴巴,掌心却有血迹。
他身子本来没好利落,再次受到严重刺激,只觉逆血上涌,再不顾形象,狂声嘶吼‘进攻,进攻’!
察哈军早早便站在太阳底下晒着呢,本来个个蔫蔫的,听过一段说评书般的大喇叭独播,也都来了精神,更有许多魔猜测戈天的异常举动是不是受他爹的影响呢。
听到戈天命令,个个心不甘情不愿,他们还没听够呢!
聪明点的还打起了小主意,打起仗来也是畏首畏尾,真个怕伤到戈天的爹,别是人家父子冰释前嫌,拿他们打仗狠的开刀放血。
这就像羊群效应,戈天指挥察哈魔兵打得那叫一个窝屈,本来兵势就不占优,再加上一群没脑子的魔兵胡乱放水,战况简直惨不忍睹。
戈天再看不下去,本来也没指望察哈魔兵能给他带来胜利,直接派出祭舞军团,此次祭舞学院全力支持他,一次性抽掉学院接近一半的军团归他调用,完全将宝压在他的身上了。
祭舞出手,非同凡响,华夏都鲁联军立刻遭到不小的打击.
他们不再是零星作战,而是成建制的集团军形式,分成几个小队,其中一个小队跨在各小队头面,他们手中俱是举着一块古朴的岩石。
后面各有几个小队也是手执不一样的法器,想来用途会不一样,他们步步为营,一点点靠近军阵。
徐承志看得好奇,他着实猜不透祭舞们的能力,自然无从应对,只有派兵试过了才行。
仓木立刻传下各种命令,众士兵均是久经沙场,盘蛇阵法更是从入伍那天起便要烂熟于心,仓木便以华夏战士顶在最前面。
两军相距不过一箭距离,呈畋战部立刻发射箭支以拒敌,他们使的俱是硬弓,可穿石裂金。
戈天一声令下,但见举着岩石的祭舞各各念念有词,手中岩石倏然放大,两两两融合,迅速结为一体,仿若变成一道岩石屏障,强弓硬弩射在上面便如毛柴脆枝,不能损其分毫,纷纷落地。
呈畋不服气,接连发射带符文箭矢,结果还是一样,根本突不进。
祭舞接近,仓木急忙调出飞斧大队攻击,几排力道十足的大斧声势惊人,力道十足,也只能震得前排祭舞身体摇晃,嘴角溢血丝,却没有真正破去这层岩石防护,眼见得徒劳无功。
戈天当然不会只挨揍不还手,他在高处看得真切,立刻发起进攻信号,后排祭舞发动,整支小队手臂上扬,立刻有大风阵前起势。
此风也怪,越聚越大,却是将华夏战部前排木盾手吹得东倒西歪,无法稳住身形。
仓木做出调整,新做出的铁木大盾成排插在地上,士兵在后面死死顶住,终于压住风势没有卷进阵中。
正自高兴,忽觉寒冷异常,他们没发觉木盾结了一层厚厚的霜花,却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沾在了大盾这上,再想轻微挪动一下都难。
却原来是另有一小队祭舞符器上扬,又制造一股冷得可怕的空气,不但冻脆了大盾,还将盾手冻得和大盾沾在了一起。
旁边祭舞看到便宜,手臂前扬,立时带动成排铁锤砸下,木盾便如瓷器般,一击即碎,盾手想躲都无从躲起,纷纷倒地受伤。
祭舞战阵声威大增,更有另几股小队发威,或水淹,或火烧,直将仓木前方军阵变得风雨雷电,天灾地害。
华夏军队自从跟随徐承志以来,初次打得如此被动,正面接敌的机会都没有便已损失惨重,再也无法坚持,只得边防边退,算是没有乱作一团。
祭舞军团没有追击太深,戈天虽被徐承志恶心的不轻,却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占够便宜随即撤军,至少将士气提了上去。
听着对面察哈军队阵阵的欢呼,徐承志面色阴沉,诸领军垂头丧气,本以为激怒戈天能使他失去理智出个昏招。
凭借战士的精良和阵法之威能占有一定优势,哪想到正面战斗自己也会一败涂地,这还是自己经历的头一次。
离开军帐,徐承志独自沿着山道上得山来,他要独自清醒清醒,想出击败戈天的办法。
浑仪屯建军营于隗山的半腰,戈天便把察哈部落的队伍拉到了隗山对面的契契山的半腰建立营地,两山相距不过四五里,眼力好的都能看清察哈魔兵随地大小便。
漂水河奔腾不息,宽阔的水面时不时腾起排排巨浪,涌得几座临时浮桥随波摇晃,戈天显然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
他逼着浑仪屯只能紧守隗山山脚这一亩三分地,眼睁睁看着察哈大军将整个漂水河据为己有,并在河上用巨木相连,锁成几座临时浮桥,以供他们的大军来往方便。
每次出兵进攻华夏和都鲁联军,都有祭舞施法平息波涛或固定浮桥。戈天也是人材,竟用这种办法限制徐承志军队偷过浮桥,还真有效,至少他现在的军中还没有人能做到这点。
看契契山上军营布置错落有致,法度森严,偷营显然是找死的行为,徐承志默默观察半天,也没理出一个头绪。
连续多日,戈天天明必叫阵,徐承志以军卒布阵相迎,只要对上祭舞军团却是必败无疑,损失越来越多。
直打得华夏和都鲁联军怀疑人生,幸亏徐承志素有威望才不至闹出兵变,但士兵们的士气却也落到极点,每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