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酒醉乱想象(1/2)
玫瑰手心冰冷,哆嗦的厉害。
牡丹说道:“小师侄,你别太难过啦!反正你与那个小哥哥什么事都没做过,只不过喝了杯茶,聊了一会儿....”
玫瑰凄然笑道:“你人小鬼大,怎地什么都知道?”
牡丹道:“师父传的功夫,将咱们三人的心连在一块儿,你要是与那公子哥亲过嘴儿,我立马就能察知。你并不如何喜欢他,对不对?”
玫瑰心想:“是,我对苍苏并无深情,至今也不过数面之缘,相处不过一、两个时辰。”
但我的未婚夫婿,死在了我曾经情郎的手上。
行海为何要杀他?他们是敌人,孟行海作战不利,只能用这卑劣手段,偷袭暗杀,并非意外,更在常理之中。但其中难道.....没有别的原因?会不会是因为孟行海知道他是我...我未来的丈夫,所以才....
玫瑰用力拍打自己脸颊,摇头道:“我得去见裴家宗主。”
木菀心道:“正该如此,苍苏公子一死,我两家盟约便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须得尽快补救。”
玫瑰道:“不,裴家定然恨透了孟家,不会背弃盟约,但也说不准,我总得设法吊唁才是!”
她大破拜家军团,边境再无后顾之忧,于是命两个军团驻守在此,任命州官,随后率大军赶赴裴家领土。
来到半路,得到消息,裴家此时的宗主裴谋建也率人马前来,玫瑰派人送信,双方约见于珍州鸩城,玫瑰带上族中长老、牡丹与木菀心,急急赴会。
至相约的园林凉亭中,裴谋建身后跟着六个高大年轻的族中少年,皆打扮得英姿煞爽、穿着锦衣玉袍。玫瑰一见,啼笑皆非,但仍摆出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模样,快步上前,紧握裴谋建胳膊,垂首道:“裴爷爷,苍苏他....死的好惨,我定要为他报仇。”她内力深湛,又精通水行,眸中霎时眼泪汪汪。
裴谋建长叹一声,道:“殿下,那孩儿苦命,孟行海可恶,你莫要太伤心了。”
玫瑰摇了摇头,道:“还请爷爷节哀。”
裴谋建又安慰几句,询问战况,愁眉不展,道:“我裴家以海军为主,陆上次之,这一场失利确实损伤不少,但殿下放心,我裴家另有五支陆上军团....”
玫瑰道:“全都怪我,是我主次不分了。那拜家并非大患,首要敌人仍是孟行海与孟轻呓。我们需尽快攻打皇城才是。”
裴谋建又大力夸赞那逝世的裴苍苏,蓦然话锋一转,道:“然而,我裴家青年才俊,并非单单苍苏一人。殿下,如今我又带来六位族中孩儿,且由我引荐一番。”
上一回两家碰面,情形也是如此,但这六人与前次安排的人选不尽相同。六少站的笔直,凝视着玫瑰,眼中满是憧憬爱护、敬仰崇拜之色。
玫瑰暗暗好笑,心想:“我还怕裴家反悔,原来他们比我更急的多。看来本姑娘奇货可居,门庭若市,不怕找不到婆家。”
裴谋建一一介绍,不久指着其中一清癯英俊的少年道:“这位裴玲珑是我外孙,殿下上一回已经见过,他是风圣凤颜堂学成,龙火功至第五层境界,人又多才多艺,聪明体贴....”
裴若心想:“各个儿都差不多,但此人是风圣凤颜堂的,娇生惯养,定然远离战场,万不会被孟行海杀死。”稍稍想了想,拉住裴谋建的手,在他耳畔说道:“就这位玲珑公子....好么?”
裴谋建大喜,朝裴玲珑点了点头,其余少年大失所望,朝玫瑰鞠躬告退。
那裴玲珑面露喜色,朝玫瑰跪拜道:“多谢殿下青睐,我....发誓一辈子对殿下忠贞不二,任凭驱策,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裴谋建道:“既然大事已定,我这儿有聘书厚礼,请殿下收纳,咱们再喝一杯定亲酒,你二人好好亲近亲近。”
玫瑰无可奈何,暗忖:“这表面功夫总得做足了,没法子,就陪他一陪。”遂耐着性子,全了礼数,参加宴席,与这裴玲珑相谈甚欢,两人又独处了一个时辰,玫瑰觉得此人倒也聪慧坚毅,学识丰富,颇有可取之处。
她对终生大事已经看淡,不再指望什么真情深爱,她的母亲将爱情视作儿戏,在此刻的玫瑰看来,婚姻不过是她前进路上的垫脚石罢了。她未必真会与此人成婚,但若能保证两家齐心协力,留着他倒也无妨。
......
饮酒至傍晚,玫瑰辞别回营,裴谋建与裴家众人仍十分兴奋,议论婚事,直至深夜,这才各自散去
裴玲珑回到家中,坐在大厅,沉思良久,骑马出行,来到附近城镇,找一神坛,点了三炷香,留下个暗号,随后找一客栈住下。
次日清晨,他睁开眼来,屋中多了一黑衣人。裴玲珑并不惊讶,反而点头说道:“师弟,你来了。”
那黑衣人道:“裴师兄,我瞧见你的记号,点子是谁?”
裴玲珑冷冷说道:“此人大名鼎鼎,最近更是名扬四海,他就是孟家统帅孟行海。”
黑衣人身子一震,道:“他?你要杀他?”
裴玲珑叹道:“不瞒你说,我昨天得了玫瑰殿下垂青,已与她定了婚事。”
黑衣人点头道:“恭喜,恭喜,但你为何非要杀这孟行海?”
裴玲珑目露凶光,道:“难道你怕了?我风圣凤颜堂的风龙夺命部,号称无人杀不得,你居然怕这孟行海?”
黑衣人揭开面罩,笑容冷傲,道:“自然不怕,你我师兄弟一场,我也定会帮你,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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