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0、目瞪口呆(1/2)

在顾正国家的这顿晚饭，主要是秦风和顾正国一边喝酒，一边给顾天娇灌输一些社会常识和职场知识，许华和顾正国在一边旁听。 顾天娇今天把心态摆的很好，姿态很低，虚心求教，席间的氛围一直不错，一顿很温馨的晚饭一直吃到八点钟。

八点整的时候，秦风再次接到了余禾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吃完晚饭，他已经吃完饭找了一家茶楼，等着秦风过去。

秦风看了看时间，这边也吃饱喝足，于是起身跟顾正国和许华告辞。顾正国和许华对今天秦风教育顾天娇的过程都较满意，邀请秦风有时间再来家里吃晚饭，跟顾天娇多聊聊，多教教她，殷切之情溢于言表。

从顾正国家出来，秦风给余禾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他在哪里后走出市政府家属院，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目的地。跟余禾见面自然是免不了要喝酒的，因此秦风索性车都不开了，免得酒驾出事。

余禾订的茶楼正好是秦风第一次见梁心芝的紫云阁，这个地方的环境还不错，价钱也公道，不光能喝茶打麻将，也带了餐饮和酒水，算是一家综合性的休闲娱乐场所。

推开门进入房间，秦风看到余禾和戚薇坐在麻将桌，麻将桌盖一层板子成了餐桌，桌摆着酒菜，菜已经成了残羹冷炙，两个装米饭的空碗放在桌，显然已经吃过饭了。但那瓶白酒却还没开封，不知道是戚薇不让喝，还是余禾一个人喝酒没意思，必须要有人陪着喝才能下酒。

“小秦来了，晚饭吃饱没，没吃饱的话我再点几个菜，你陪我喝两盅，这一个人喝酒太没意思，难以下咽。一人不饮酒，两人不观井，你嫂子又不陪我喝，难受呀。”余禾站起身招呼秦风道。

戚薇撇撇嘴，一脸的不耐烦，打心眼里还是反感余禾顿顿都要喝点酒。

“我吃饱了来的，既然嫂子这么反感你喝酒，那我们喝茶吧，酒不要喝了。”秦风坐下来笑笑说道，他也不愿意因为这么点事闹得人家两口子不愉快。

余禾根本不管秦风的态度，这时候也懒得照顾戚薇的情绪，打开瓶盖给自己喝秦风斟满一杯酒，递给秦风一双筷子说道：“酒还是要喝的，事情也是要谈的。来吧，你当陪我了，这点酒算什么，没事。”

秦风瞥了一眼戚薇的脸色，心想老子也没义务照顾你的情绪，端起酒杯与余禾碰了一下杯子，小口喝了一口酒，抓起筷子夹了一块凉拌牛肉塞进嘴巴里。

“你们约我出来有什么事要谈，尽管说吧。大家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说的。”秦风嚼着牛肉说道。心里早明白，余禾这次来肯定要谈到余昔的事，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可能对疼爱的妹妹不闻不问。

余禾咽下一大口酒，一幅很香甜的样子，斟酌了下语句说道：“从前年开始，小昔的情绪很不对，整天闷闷不乐，见谁都耷拉个脸，做事也是无精打采的。我知道她心里委屈，心里苦，可我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是帮不什么忙，无能为力。”

秦风低着头，无言以对。余昔为什么情绪低落，为什么无精打采，余家人都是知道原因的，可是这个决定已经做出了，订婚宴已经举办，木已成舟，那你有什么办法改变呢？

“这个……我……我也无能为力。”秦风低声说道，想起余昔憔悴的容颜，低落的情绪，心里也是一阵绞痛。

戚薇忽然指责道：“她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存在，她早跟唐亮结婚了，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行尸走肉的样子。你到底给她施了什么魔法，让她对你这么念念不忘，死心塌地的。”

“戚薇，你这话我不爱听了。难道我活着是个错误，余昔她喜欢谁，不喜欢谁你们自己不清楚吗？非要逼着她改变初衷，你自己怎么不去试试？人不能蛮不讲理到这个程度。你也是女人，你难道不应该更理解她吗。”秦风恼了，说话也不客气起来。这个戚薇真是不咋的，也不知道余禾当初看她哪一点。

戚薇针锋相对道：“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唐亮到底哪点不如你，她的整个心思都放在你身。如果我是她，我肯定选唐亮不会选你，别说你个人条件不如唐亮，你还离过婚，我们家小昔可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哪点配得她。”

余禾想拦着戚薇都拦不住了，这婆娘真是不会说话，哪有她这样一来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看不人家，人家未必看得你。余禾再次意识到，自己娶的这个老婆跟母亲江萍很像，多少都有些势利眼。人谁都不可能完全活在真空里，都是俗人，可生而为人，总需要那么点不俗的品质才能完全撑得起来。

“这你要去问余昔了。你不是她，所以你不能站在她的立场考虑问题。你们看重唐亮，无非是看重他家老爷子在关键位置，能帮你们家一把。可是我不信他能在位置一辈子，过几年下来怎么办？你知道接替他的人会是谁吗？”秦风这次是真的恼了，余家人看不他，最大的原因还是在家庭出身，这让他感到十分的屈辱。

戚薇冷笑道：“谁都不可能一辈子在位置，早晚都要退的，可算是退下来人家也曾经当过组部长，家世还是不一样。至于接替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你。”

“当然不可能是我，但现任的常务副部长霍正良是我母亲的亲大哥，也是我大舅。戚薇，我告诉你，论家世，我们家一点也不输给你们余家。江南霍家知道吗，我姥爷也是开国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