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第六十七章 如意真仙(1/2)
“师父,这好大一条天堑,以徒儿的眼力都看不见边岸,要过去怕是不易。”通天河边,敖烈与孙悟空几人站在悬崖边上查看,片刻之后,敖烈回身走到距离悬崖三丈外的唐僧面前道。
孙悟空附和道:“是极是极,老孙火眼金睛,白日里常看千里,凶吉晓得是,夜里也还看三五百里,此刻竟看不到对岸,去不得去不得。”
唐僧大惊,口不能言,声音哽咽道:“徒弟啊!似这等怎了?”
敖风道:“为今之计,只有徒儿腾云驾雾带师父过去,想来佛祖也不会怪罪。”
唐僧闻言连连摆手,“不可不可,我当一步一个脚印,行至西天,亲历磨难,方显我向佛之诚,怎可如此作弊?”
“这……”敖烈一时为难,思忖片刻,道:“既是如此,我且去伐木作舟,编藤为梯,师父顺着藤梯下去,乘船渡此天堑,如此,不算作弊也。”
唐僧见说,这才展露笑颜,“如此甚好。”
敖烈见唐僧应允,这才招呼猪八戒与沙僧往山林飞去,留下孙悟空照看唐僧。
不消半个时辰,果见敖烈托着一架甚是宽大的木筏,沙僧抱着一卷藤梯从天而降,敖烈径自飞到悬崖之下,将木筏放在河面,以竹篙定住。
沙僧则是在上方固定藤梯,片刻之后即准备就绪,当下敖烈扶唐僧下马,温言道:“师父,徒儿先下,你随后再下,如此徒儿也能在下方护持一二。”
唐僧叹道:“好徒儿,这一路幸得有你啊!”
“师父言重了。”敖烈微微一笑,随即顺着藤梯往下攀去,猪八戒与沙僧倒还没什么,孙悟空心里却老大不是滋味。
在到达蛇盘山,收得敖烈这个徒儿前,若非他护持,唐僧即便不葬身虎口,也被那剪径的蟊贼害了,哪里还能走到此?
可如今唐僧只记得敖烈的好,却忘了他护持之情,这叫他憋闷不已。
“师父且下来吧!有徒儿在,必保你平安无事。”
听得敖烈呼声,唐僧这才壮了胆子,硬着头皮,顺着藤梯小心翼翼的攀了下去,有敖烈护持,自无什么险情,唐僧顺顺利利的下到木筏上。
沙僧挑着探子,孙悟空牵了白马,腾云驾雾的跟在木筏之后,敖烈与猪八戒一左一右,划动木筏,往对岸而去。
猪八戒曾是天蓬元帅,掌八万天河水兵,敖烈更是龙子出身,皆是精熟水性之辈,有他二人划船,那速度自是又快又稳,不消一日,便行过了八百里通天河界,干手干脚的登岸。
沙僧依然将那藤梯到岸上固定好,供唐僧攀将上去,于岸边吃了些干粮,敖烈遂扶唐僧上马。
敖烈头前开路,悟空牵着白马,沙僧挑了行囊,八戒跟随左右,师徒们找大路,一路奔西。
师徒五人顺着大路望西而进,不消两月便到得金兜山,原本在此盘踞的独角兕大王,即太上老君坐骑青牛,因天庭的变故,早已被太上老君着高鹏带回,是以一行人顺顺当当的过了金兜山,直奔西梁女国而去。
……
西梁女国国界,师徒几人并未被那结界所阻,这行人里就没有一个凡人,便连凡人之身的唐僧,神魂也是如来座下金蝉子,那结界自然不起作用。
甚至连那匹白马也是一匹母马,是故一行人顺利进入女儿国国界。
正行处,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唐僧勒马观看,远见河那边有柳阴垂碧,微露着茅屋几椽。
敖烈遥指那厢道:“那里人家,定是摆渡的。”
唐僧道:“我见那厢也似这般,却不见船只,未敢开言。”
八戒腆着大肚上前几步,厉声高叫道:“摆渡的,撑船过来。”
连叫几遍,只见那柳阴里面,咿咿哑哑的撑出一只船儿,不多时,相近这岸,须臾顶岸,那梢子叫道:“过河的,这里去。”
唐僧纵马近前看处,那梢子头裹锦绒帕,足踏皂丝鞋,身穿百纳绵裆袄,腰束千针裙布绦,却是个中年妇人。
接下来的剧情与原剧并无出入,唐僧与猪八戒口渴,喝了那子母河的水,怀上身孕。
通过打听,知道解阳山破儿洞落胎泉可解此难,当下敖烈与孙悟空便驾云往那解阳山而去,至于那如意真仙要的花红表礼,羊酒果盘,两人自是不当回事了。
少顷间,师兄弟俩只见一座山头阻住云角,即按云光,只见背阴处有一所庄院,忽闻得犬吠之声,两人下山,径至庄所,不时来至门首,见一个老道人盘坐在绿茵之上。
敖烈主动上前相询,那道人欠身还礼道:“那方来者?至小庵有何贵干?”
敖烈道:“我乃东土大唐钦差西天取经者,因我师父误饮了子母河之水,如今腹疼肿胀难禁,问及土人,说是结成胎气,无方可治。”
“访得解阳山破儿洞有落胎泉可以消得胎气,故此特来拜见如意真仙,求些泉水,搭救师父,累烦老道指引指引。”
那道人笑道:“此间就是破儿洞,今改为聚仙庵了,我却不是别人,即是如意真仙老爷的大徒弟,你叫什么名字?待我好与你通报。”
敖烈道:“我是唐三藏法师的二徒弟,名敖烈,这是我大师兄,孙悟空。”
那道人问道:“你们的花红酒礼都在哪里?”
敖烈道:“我门是过路的挂搭僧,不曾办得来。”
道人笑道:“你好痴呀!我老师父护住山泉,并不曾白送与人,你回去办将礼来,我好通报,不然请回,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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