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劫难(六十四)(1/2)
(前言)
执子之手,与子共赴磨难。
于君身侧,时时伴君左右。
(正文)
子婴一步一步走到了女娥的跟前,用手轻抚起了她的脸庞,“不,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他。而是……”子婴话说到一半,眼神突然变得凶恶,一手掐住了女娥的脖子,掐的她面红耳紫,举到了半空。
“女娥,好漂亮的一张脸。”子婴嘴角阴邪上扬,随之松开了双手。
“啊啊啊~~!!!”
女娥穿过了层层云层,自悬崖之上不停地往下掉。
榆罔,榆罔哥哥……
她的心中不停地唤着这个名字,眼前亦出现了他的音容相貌。
女娥一滴泪下,虽是想唤出幽火之力,可全身上下却使不出半点气力。
在那一瞬间,她的眼前浮现出了血龙鸟的样子,她拼命地伸出了双手,然而却只是海市蜃楼。
就在她万分绝望之际,虚空之中却飞来了血龙鸟的身影。血龙鸟以翅将她直接驮在了背上,意图往上飞去。可是它却抵挡不住封印之力,突然恢复成了阎魔的样子。
阎魔紧紧地抱住了女娥的身躯,随她一起坠入了万丈悬崖。
当女娥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她迷离地张开了双眼,摸着背后柔软之物,突然回过了头去——只见阎魔全身是伤,双眼紧闭。分明是用自己的肉身为女娥做了垫子,这才保她安然无恙。
女娥心中焦急,一直唤着阎魔的名字,然而他却不曾睁眼,只是死死地闭着眼睛,身体也越发的僵硬。
崖下飘来了白雪,对于全无幽火之力的他们而言,若是身在此处,恐怕不出几个时辰便会变作雪人,彻底倒地不起。
想到此处,女娥立马拾起了一旁的石头,用石头尖锐的一端敲击起了树木,好不容易伐下来了几段木头,以木做筏,将阎魔放在了筏上,拉着他不停往前进。
她不知是往前走了多少里,就好像这前方无穷无尽一般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可是她却依旧紧紧拉着不肯松手。
忽然,在一丛白树身后,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个岩洞。她慢慢地将阎魔拉到了岩洞前,仔细地探头张望,待确保没有危机后,她这才拉着阎魔走了进去,为他生火取暖。
阎魔虽然靠着火堆看似暖和了些,可身子却依旧颤抖,人却也不省人事。女娥将阎魔抱在了怀里,不停地摩擦着他的手臂,可他却还是颤抖。
女娥望着阎魔的眼睛,眼中再次浮现出了她追崖时他拼命冲向她抱着她坠落的场景,不禁脱去了自己的衣裳将它盖在了她与阎魔的身上,又用身体紧贴着阎魔用体温为他取暖。
许久,阎魔终于睁开了双眼,对着女娥微微一笑,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侧脸,却又昏了过去。
翌日,天刚刚亮,便有一群硕鼠围在了他们的洞口,呈攻击状。
女娥不愿与之为敌,亦知毫无幽火之力的自己与已然昏迷了的阎魔定然不是它们的对手,便就捡起了脚边的叶子,按着当日榆罔教她的五弦琴的曲调舒扬地吹奏了一曲。
硕鼠本呈攻击状,然而听了女娥的曲子却皆安分了下来,爪子指了指外侧像是要为她引路。
女娥虽不知其缘由,但看硕鼠的神情却也不像欺骗自己,便将阎魔背上了木筏,一路拉着他,紧跟了硕鼠的后面。
硕鼠一路带着女娥跨过了白雪桥,穿过了一片丛林,最终来到了一座庙宇前停了下来。
“你们是说……这里?”女娥向硕鼠问道。硕鼠纷纷点头。
女娥抬头细细观望起了眼前的这座庙宇——庙宇十分破旧,木断瓦碎,多处挂满了蜘蛛网,眼前的楼梯亦坑坑洼洼,极度难以行走。
这里究竟会有什么,是吉还是祸?女娥眉宇深锁,一脚踏上了梯阶,慢慢走了上去。
她轻轻地推开了门扉,走进了庙宇的中央,只见那无头的佛像前供奉着一个宝盒。宝盒金光闪闪,闪发着某种诱人的气息,女娥紧盯着宝盒,当回过神来,已然站在了宝盒的跟前。
她轻轻地拂去了宝盒上的灰尘,只见宝盒之上清晰地刻着一个“谪”字。
她分明未曾见过这个字,亦未曾见过这个宝盒,然而当手碰触到它的那一瞬间,她却依旧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
“那么多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谁?是谁在说话?”女娥回望着四周,然而四周寂静,除了她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二人。
“来,看这里。”
女娥回头望向了宝盒,宝盒突然打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所供奉之物。
女娥探头张望却只见一只眼睛完好地放在了宝盒里,眼珠看向了她。
突然,四周一片明亮,在她身旁一与她略有几分相似的白衣女子取下了头上的蓝色宝石将之交给了旁边的男子,随之跳了下去。
男子背后一个“谪”字,正与那宝盒上的字一样。
四周又暗了,一切恢复如初。庙宇外鬼兽鸣叫,女娥赶忙跑了出去,却只见一虎头熊身的鬼兽,一口咬着阎魔的身躯,正与将之吞入肚里。
“该死的畜生,还不快快将君上放下!”女娥对其喊道。
鬼兽不理,长大了血盆之口。
女娥自知不敌,然却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阎魔被那鬼兽吞了去,便一把提起了神剑向它奔了过去。
那虎头熊身的鬼兽鄙夷地望着女娥,一脚将她踢到了一边。女娥不顾满身伤痕,用尽全身之力,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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